道關心我,這半天你都在為了別的女人忙,我就像不存在。”
馮只有賠不是,柴可靜心裡已經沒了氣,但依舊的板著臉,問:“那個童歡,到底怎麼回事?你要說實話,我就原諒你。”
安全通道里也沒人,馮就解釋了和童歡認識的過程:“你剛剛問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麼是幹嘛的,可是那天她一見我就知道我的名字。”
“那你怎麼不早說她是高明軒的女朋友,這不就結了。”
馮臉上一副難為的樣子:“我從來都沒有在高明軒那裡見過她,要不是高明軒又怎麼辦?”
“我看準沒錯,你沒聽護士說,她流產幾次了,今後能不能再懷孩子都是未知。”柴可靜說著皺了眉:“這個高明軒也太不把人當回事了。”
馮這時才說了這一段目睹高明軒的所作所為:“他身邊的女人多不勝舉,都是有來頭的,事情涉及的太多,你就是讓我解釋,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啊。”
“他真要將兆豐企業都買下來?”
馮往樓道里看看,擺手讓柴可靜不要再說了:“親親老婆,你到底檢查的怎麼樣了?”
柴可靜乜了馮一眼說:“我都沒有一個外人重要。”
馮順杆往上爬,抱住柴可靜在她臉上嘴上親了幾下,柴可靜才說:“沒事,醫生說是停止餵養母乳引起的。”
“我還以為自己又要當爸爸了。”
“你想的美!”
經過這一鬧,柴可靜對馮反而更親熱了,依偎著他,抱了一會說:“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不知道,等她醒了再說,都碰到了,總不能扔下不管。”
兩人回到了病房,童歡還是沒醒,馮想想讓柴可靜先回去,柴可靜覺得這個女子要真的是高明軒的女友,自己在這裡會讓她更尷尬,她示意馮跟著自己出去,說:“就憑對女人這一點,高明軒這人就不能信,不說從一而終也好聚好散,做事完全不顧後果。一個女人為他墮幾次胎肯定對他是有感情的。你還是別和他合作了,反正沒有他你在兆豐也是有成績的,這一點誰都看得見。”
馮心說這我知道:“他纏著我,我哪能脫開身?原來想著官做大了好,這會倒成了累贅,你倒是教教我該怎麼辦?”
柴可靜看著馮苦惱的樣子噗嗤的就笑了:“我老公太有魅力了,不但女人喜歡,對男人也很有吸引力。”
柴可靜離開馮回到了病房,坐在那裡看著輸液的液體一滴滴的緩緩下落,窮極無聊,他對著童歡的臉仔細看著,越看越覺得哪裡和裘樟清有些相像,心說難道高明軒是愛裘樟清的,但是和裘樟清生活不到一起,所以在找和裘樟清長相類似的女人尋求慰藉?
這又怎麼可能?他們是兩口子,又沒有離婚,再大的事情也可以慢慢溝通。
這時童歡睜開了眼睛,馮站起來說我叫醫生。醫生來了之後做了檢查,說童歡是身體虛弱,調養一下就好,還將馮叫到一邊問他和童歡是什麼關係,馮回答是朋友。
朋友這個詞含義太多,醫生語重心長的說:“讓病人好好休息,生活要有節制,不然,今後會比較麻煩。”
“什麼麻煩?”馮追問了一句。
“她子宮後位,宮內手術過多,對今後生育有不利影響,多注意吧。”
童歡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躺在床上,馮進來問她感覺如何,要不要吃些東西,還問她的家人怎麼聯絡,她都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馮見到童歡的眼角流出了豆大的眼淚,急忙問是不是身上哪裡疼痛,就要叫醫生,童歡輕聲說不用了,馮猶豫了一下,用紙巾為她擦乾了眼淚,童歡說:“他是太子黨,又是資本家,他給我說我們沒可能的,是我自己太傻了。”
童歡說的是高明軒無疑了,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