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往村子裡跑。
半間房鎮司法所沒有配車,林曉全就和趙曼商量了一下,每次有事讓胡端開著他那輛麵包車用,一個月給胡端一些油錢和車輛使用費,這也就是馮喆剛到那天胡端說私車公用的原因。
李雪琴既然要回家,胡端就先送她,林曉全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上車就讓胡端放音樂,馬上車裡嘁裡哐啷的就響徹著搖滾樂的節奏,胡端跟著亂哼唧,李雪琴就說這是噪音,讓胡端換個輕柔的,胡端說“輕柔的?你不嫁我我都活的沒激情了,還怎麼柔?”話是這樣講,他到底還是換了一個月亮代表我的心,嘴上又說“我就這麼倒黴,月亮能代表我的心嗎?陰晴圓缺的,我的心應該是太陽!永放光芒!”
“那你的心也應該是烏雲背後的太陽,就像這幾天的天氣。”李雪琴冷不丁的兌了胡端一句,胡端正要反駁,已經到了李雪琴家門口,她就邀馮喆幾個下來坐,林曉全說回頭,今天去的地方多,時間不夠用。
李雪琴就看著馮喆,馮喆說“改天一定登門拜訪。”
“你登哪個門?她這是孃家,城裡是原家,我那是野家,就看……”胡端沒說完,李雪琴就關了車門,扭頭走了,胡端就笑“我忘了保密工作,洩露了我和她之間的特殊關係,看,惱羞成怒了。”
接下來林曉全帶著胡端和馮喆走了好幾個村子,好在半間房鎮基本上都通了公路,開車來回之間也方便,不然光是走路,就得幾天時間。
眼看著日照西斜,林曉全說:“胡紅偉剛剛承包了店子村的滑石礦,今晚這頓飯,就去他那裡了。”
馮喆想胡紅偉是緩刑期,要說今天下去去他那裡,也對,不過要讓胡紅偉請吃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所長髮了話,胡端就只管開車,馮喆以為林曉全不知道早上胡紅偉的父親老疙瘩去所裡的事情,就說了一遍,林曉全點頭說:“胡紅偉和他父親不一樣。”
但是胡紅偉怎麼和老疙瘩不一樣,林曉全卻沒說。
車子很快到了一個臨山而建的滑石廠,林曉全看著車外就說“巧了,劉鎮長也在,今這頓飯胡紅偉管定了。”
馮喆下車左右看看,這個滑石廠後邊就是滑石礦,談不上規模,算是典型的鎮辦企業,瞧著工人忙碌的樣子,效益應該可以。
“怎麼我到哪你到哪?是不是聞著酒香了?”劉副鎮長劉奮鬥正和幾個人站在兩間板房門前說話,看到林曉全就大聲喊,林曉全笑“牽著領導手,跟著領導走,鎮長到了,我哪敢不來,思想路線就成問題,那還想不想進步?”
馮喆仔細看,劉奮鬥也就四十多歲,是稍稍有些發福,不過人樣還行,要是將劉桂花和他聯絡起來,就會覺得劉桂花有些配不上他。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就從眾人中間走出來,伸手和林曉全一握,笑說“政府來了,我這就彙報思想工作。”
“政府早就來了!彙報不急,我口渴了,先上兩**茅臺潤潤喉嚨。”
劉奮鬥聽了就罵“我剛來也不過一人一**健力寶,到你這怎麼就茅臺,你這所長也太黑,還當著我這主管領導的面,這是不是巧取豪奪?”
林曉全又笑“漫天要價,落地還錢,我要不說茅臺,怎麼知道有健力寶?紅偉要是這會拿出了茅臺也沒啥,你那會沒有,興許剛剛人家去買了呢?”
原來這個青年人就是胡紅偉,也是這個滑石廠的承包人,馮喆明白林曉全是因為胡紅偉當過兵,再者說,胡紅偉因為他父親的事情和人發生爭執,和別的打人故意傷害判刑不一樣,所以對胡紅偉很是客氣。
聽了林曉全的話幾個人都笑,胡紅偉就讓人從屋裡拿了幾聽健力寶出來,他自己親手給林曉全胡端和馮喆遞到手裡。
胡紅偉沒見過馮喆,給馮喆健力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