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安全域性,不是檢察院反貪局,也不是紀檢委,他們似乎不會關心行賄收賄的事情。
再說,那手機自己除了去年去省城時為救尚靜拍了一回照,以後再沒用過,跟他們的調查,應該一點關係沒有。
接下來,這姓李的不鹹不淡的又問了幾句,就和姓王的起來和馮握手,結束了這次對於馮而言是莫名其妙的談話。
而這個姓王的,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
結束了談話,馮又來到了梁志國的辦公室,梁志國眉頭緊皺,不知在考慮什麼,見了馮,好大一會不說話,馮就站在那裡不吭聲。
倏然,梁志國桌上的電話響了,馮以為自己要回避,梁志國卻直接接起了電話,應對了幾句,將電話掛了,似乎才想起屋裡還有一個人。
“小馮,談完了?你……先回去,這一段,老幹部處的事情,要及時彙報……”
什麼意思?馮想著就說:“是,有事我會及時向領導彙報的。”
馮的回答中規中矩,梁志國聽了,就讓馮走,可是剛走幾步,梁志國又說:“小馮,你對法學會有什麼認識?”
馮的心猛的收縮起來。
呂操去了法學會後瘋了,梁志國不會是想讓自己去頂呂操的位置吧?可是呂操在法學會是聯絡員,有位置可言嗎?自己去“頂”什麼,能做什麼?
“我說不好,我去年考上公務員,就到了咱們部裡,在領導你的領導下,這才剛剛一年,至於處裡的工作,也不敢說都熟悉,唯有兢兢業業,竭盡全力,就這樣還總有壓力,怕完不成領導交付的任務,所以對部裡以外的事物,我還真說不好。”
“嗯,你是去年考的公務員……分到咱們處的……”
梁志國又沉默了一下,擺擺手,馮就走了出去。
老幹部處到底發生什麼了?
馮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如果梁志國真的考慮要自己去法學會,自己該怎麼辦?
當初到老幹處工作,和局辦公室相比已經是被邊緣了,如今要再去了市法學會,那就不是被邊緣,那就是被髮配,被流放。
但願,自己剛才給梁志國說的那一番話能起到一些作用。
“姥姥!真做不成公務員,老子就重操舊業,像趙鳳康一樣行走江湖去,那也比這一天賺錢多。”
不過真要是這樣,這一輩子恐怕都不能在嶺南大學副校長張光北面前揚眉吐氣了。
到了下午,花滿勤竟然來上班了。
馮本來已經走了過去,可是隱隱約約覺得花滿勤辦公室有人,就倒了回來,敲敲門,花滿勤就在裡面搭腔了。
“花處長。”
馮進去稱呼一聲,站在那裡不說話,等著花滿勤回話。
“什麼事?”花滿勤面無表情的看著馮。
馮哪有什麼事找他,只是進來打個招呼,見花滿勤語氣冷淡,就說:“處裡就處長您和我,我想請示一下看下午都有什麼要做的。”
花滿勤低著頭,拿水杯喝了一口水:“怎麼,我平時不在,你就不工作了嗎?”
花滿勤的語氣愈加冷峻,馮就說:“以前不管花處長您在不在處裡,處裡都有其他領導在,如今,就是您一位處長,我怎麼做,做什麼,應該給您彙報請示一下。”
馮說了這幾句,花滿勤抬起頭,忽然笑了:“小馮,你雖然年輕,我知道你有能力,你當初沒去局辦公室卻被分到老幹部處,心裡有想法你不用辯解,大家將心比心,我今天之所以說這些,是因為我要離開這裡,當然,你可能、也應該知道我一直在想法子調離,都是明白人,因此有些話捅開了說。”
“呂操出事,是遲早的,原因,我不想多說,至於他這個人怎麼樣,你應該清楚呂處長,日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