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著一套盔甲,和一把日本武士刀。
    張衝說:“這是父親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提到他的父親,張衝臉上洋溢位自豪的神情,如果有誰想要拼爹,他會第一個站出來拼。
    他抽出那把刀,用白布蘸少許松脂油,輕輕擦拭刀身,彷彿在給初生的嬰兒擦拭身體一樣。
    “好刀。”謝文西說。
    繞過供奉的方桌以及方桌後面的屏風,就是張衝獨自訓練的地方了。這裡空間很足,有各種幫助提升實力的道具和裝置,讓謝文西都眼前一亮。
    牆角的一張照片引起了謝文西的注意,他一眼認出了照片上笑顏燦爛的正是數日前在自己師兄住的地方發名片給她的那個小女孩,好像叫華華。
    張衝說:“她是我喜歡的一個女孩,每當我不想練功不想努力的時候就會看一看。”
    謝文西感嘆,世界還真是小啊!
    從練功房出來,謝文西指著一道通往深處的走廊說:“這裡通向哪裡?”
    張衝說:“通往我父親修行的地方,除了我以外不許任何人進入。”
    謝文西喔了一聲,朝走廊深處注視了半晌。
    參觀完畢以後不久,謝文西告辭了張衝,離開了武道館。他回到自己的“文西會”,來到一面牆前。
    牆上密密麻麻貼滿了人的照片,其中就有一個是張衝的,他旁邊還有一張更大的照片,那是張衝的父親,張德天。
    謝文西把飛鏢扔向照片,飛鏢插在張德天的腦門上,惡狠狠地瞪了良久。
    一個人來到他身邊問:“會長,打探的如何?”
    謝文西說:“武道館的格局基本上已經打探清楚,除了張德天修行的地方以外。我會畫一張佈局圖,以便我們日後攻打。”
    “裡面的人除了張德天以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