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柔情似水地說:“你告訴我,是誰幹的就行。”
    小萌說:“剛剛現場太混亂,我記不清了。”
    艾麗覺得白展陽今天不為小萌報仇不可罷休,只好插嘴,指指在地上的一個人說:“是他。”
    白展陽轉身,看到一個小黃毛捂著自己的左臂,虛弱地在地上喘息。
    他走過去,蹲在其旁邊,悠悠地道:“兄弟,剛剛你是用哪一隻手,哪一隻腳打的那個女孩?”
    小黃毛面露懼色,說:“大哥,你繞過我吧。”
    白展陽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在三秒之內回答我的問題!”
    小黃毛被他冷峻的表情嚇呆了,慌慌張張地說:“是右腳,是我用右腳踹她的。”
    白展陽說:“右腳是嗎?”接著站起來,猛地在他右腿之上踩了一腳。
    只聽“卡擦”的聲音從那條腿中傳出,有什麼東西斷掉了。
    小黃毛“嗷嗷”直叫,他的左臂受傷嚴重,此時小腿又被白展陽的一腳踩斷。
    “大哥,我錯了,我知錯了!”
    艾麗跑過來試圖阻止白展陽,牽住他一隻手說:“算了,陽。你已經報仇了,因為這種人受牢獄之苦不值得。”
    白展陽的腳仍然在小黃毛小腿上踩著,並且左右揉蹭。他說:“你誤會了艾麗,我一向是熱愛和平之人,你看我對他多好,請他吃鞋底碎骨面。”
    小黃毛的右腿被白展陽踩得粉碎性骨折,肌肉組織也爛掉,就算送去醫院也不可能接上。
    白展陽舒了口氣。這時,地上被保護的男孩拍拍衣服站起來,走過去,對艾麗說:“謝謝你們。”
    他對白展陽說:“你好,我叫富萊斯。”
    他踢了踢因為劇痛休克掉的小黃毛,“這群人可真夠瘋狂,不就是他們隊長的女朋友跟我好了麼。天底下女人那麼多,再找一個不就得了。他們竟然集體圍毆我。我要離開這個地方,回佛羅里達,再也不來這裡了。”
    這時候,直升飛機螺旋槳發出的聲音由遠及近,降落在他們一旁。
    上飛機前,白展陽看一眼握在手中的項圈。從一來到美國到現在他都像條狗似的戴著這東西,現在終於可以將它扔掉。一同扔掉的還有他生活了幾個月的新家。
    在前往佛羅里達的途中,機艙裡的白展陽掀開小萌的衣服,檢查她的小腹。看到雪白的肚皮上面猙獰的紅色腳印形狀的淤痕,心疼不已。
    好在只是皮外傷,等淤血消散之後也就無傷大礙了。
    白展陽問:“後悔跟我做任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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