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老傢伙背後故意的狠撞了一把,趙方德嚇得尖叫著撞向了林陽的槍尖。
“好了。”楚子江喝止道,不過,林陽還是一槍挑去了趙方德的衣袍,在胸口留下了一道長達半尺的口子,皮肉翻卷,骨頭都露出來了。
老傢伙嚇得暴汗全身,臉像紙一樣白。
他惡狠狠的瞪著蕭七月。
“瞪我幹嘛,我可是在為你們趙家抓捕滅門兇犯?”蕭七月回看了他一眼,差點把趙方德直接氣得嗝屁了。
腳一跨抽刀上前就要上前砍人,不過,給兒子趙浪拼命的扯住了。
老傢伙氣得吐血,這次還真是失算了。
哪會想到林陽在楚子江面前還敢動手殺人,偷歡不成失把米啊。
“好了,這次的事本人就不追究了,你們帶人馬上退走吧。”楚子江像趕蒼蠅樣子擺了擺手。
“楚大人,我們也傷了不少人。不嚴懲他們難以服眾,會動搖軍心。”林陽說道。
“我們傷的人更多,還死了不少。”蕭七月應道。
“好了,各管各的,下不為例。”楚子江一皺眉頭。
“看來,楚大人是心虛了。”蕭七月冷笑一聲,既然趙方德已經開始刺激了,那就接著刺激。
這麼多人在,料必楚子江也不敢為所欲為。
而且,蕭七月感覺這位楚子江大人為人還是相當正派的。
因為,他的人氣是白色的,一柱擎天,破有股子剛正不阿之氣。
不讓自己進去那也正常,這的確是軍規。
“心虛?”楚子江再好的脾氣也不可能讓你一二三再二三的挑恤,更何況,人家年紀輕輕已經位居一營把總,本身也是凝胎境強者,他冷冷的看著蕭七月,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去請令,只要有令牌,我開啟營門讓你抓,你愛抓誰抓誰,就是我也在被抓之列。”
“三天,恐怕李當陽早不曉得跑哪去了?”蕭七月譏諷道。
“放心,有我在,誰也甭想跑。”楚子江講完後一臉嚴厲的看了手下一眼,殺氣騰騰的下令道,“傳我令諭,這三天誰也不得外出,只許進不許出。誰敢違抗,就地格殺!”
講完後又看著蕭七月,意思是我給你方便了,能不能拿到令牌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楚大人,這怎麼能行。咱們明天還有行動的!”林陽一聽,頓時失色,叫了起來。
蕭七月知道,他心虛極了,頭上人氣都蹲成了一團在囉嗦著。
“取消一切行動!”楚子江也給耗上了。
“七等侍衛是否有資格進營搜捕?”蕭七月問道。
“有!”楚子江絲毫沒猶豫的點頭道。
因為,七等侍衛雖說品級跟楚子江相當,但是,侍衛可是屬於王室親軍,權力比楚子江大得多。
畢竟,侍衛是一個特殊的兵種。
像黑甲兵的上司可以是外姓人。但是,侍衛統領是直屬王室的。
說它們是精銳中的精銳也不為過,像王室錦衣衛中的強者基本上都是由侍衛組成的。
侍衛的名額最少,比錦衣衛的級別還要高。
“我就是!”
蕭七月一臉氣勢地說道,蔡然也跟孫張成嘴角都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你這是追贈的好嗎?那不算數的。
“請出示腰牌。”楚子江倒是狠愣了一下,居然抱了抱拳,客氣的問道。
一旁的林陽嚇得居然囉嗦了一下,臉上居然罩上了一層死氣。
如果這小子真是七等侍衛,那今天自己腦袋就得搬家了。
“鎮南王府封號的,腰牌還沒到手。
不過,蔡大人跟孫大人都可以作證。
並且,天陽縣衙還有海安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