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湧的氣牆，淡然回應。
李顯一聽，才記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到時，真打個兩敗俱傷的話好處哪還能輪到自己？
人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罡氣一抖，全都收回了體內。
“好！下到水底，咱們各憑本事。到時，好處見者有份。不過，也得論功分配。”李顯說道。
“呵呵，先拿下水怪再論分配的事。蕭某出了多大的力，定必不會多拿一絲一毫。”蕭七月笑了笑，一臉大家風範。
自此，站隊分明瞭。
分成了兩大派，蕭七月一派，李顯一派。
當然，還有零星的十來個散修保持中立，自成一派。
這些傢伙實力也不是特別的強大，估計存著打秋風的心思。
如果加入某個陣營，到時，論功行賞時自己也分不了多少好處。
不小心的話還給那些傢伙支使去當了可憐的炮灰。
還不如獨自行動，看看能不能趁機撿漏。
晚上12點。
當零點的鐘聲從不遠處的古剎嗡嗡傳來時，蕭七月發現，天上的圓月特別的明亮。
而且，更古怪的就是，月光好像給吸扯過來了似的，照在河中旋渦處的月光彷彿特別的明亮。
當然，也有可能是錯覺。
“你們看，旋渦變小了。”這時，獨眼龍指著河中旋渦說道。
蕭七月發現，的確，原本十丈大的旋渦流此刻居然縮小到了二三丈大小。
再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水流並沒有因為零點的到來而減弱。
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在水量不變的情況下旋渦變小？
這好像很不符合水體力學的觀點，除非下邊有古怪。
莫非，是下邊的‘東西’在作怪？
蕭七月不露聲色，因果眼融入黑白人氣線中往旋渦之中扎去。
十丈，並沒什麼發現。
三十丈，也沒什麼發現，只是血色更濃了一些而已，跟前幾天在白鶴樓初次查探發現的情況差不多。
再往下，當到達五六十丈距離時，因果眼極為模糊，根本就看不清狀況了。
不過，蕭七月感覺，跟以前相比，水下好像並沒有多大的改變。
難道原因並不在水下？
不在水下又在什麼地方？
想到喬一世所說的四十年一次的‘圓月之潮’。
難道這是圓月之潮即將來臨時的怪異現象？
可是此刻潮水還沒到來，蕭七月抬頭看了看天，突然發現，照在旋渦上的月光好像更濃烈了。
蕭七月可以肯定，這旋渦有古怪，居然可以把月光都吸扯過來。
是什麼神秘力量居然連月光都能吸扯？
月光可是光啊？
“旋渦此刻最弱了，咱們趕緊下去。不然，一旦他恢復過來，再要下去就難了。”這時，雲霧茶人看著旋渦說道。
“各位要抓緊，一旦海潮衝擊過來，咱們還沒下到河底的話就有可能被捲到無邊的暗流之中，兇險異常。”李堂主點了點頭，雲霧茶人帶頭，一行四五十人展開各式水具往旋渦之中扎去。
為了加快潛水的進度，甚至，好些武者都特意的抱了一塊大石頭往水裡猛扎。
羅昭通看了蕭七月一眼。
“別急，再等等。”蕭七月作了個手勢。
他抬頭看著天空中那輪明月。
黑白人氣線在旋渦上方的月光之中如蛇一樣在瘋狂舞動，想捕捉到一絲資訊。
自從實力提升之後，蕭七月發現，因果眼居然跟自己的黑白人氣線融合為了一體。
這黑白人氣線能延展到什麼地方，無障礙視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