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蕭公子,今天晚上你不是蕭侍衛,我也不是什麼王爺,咱們就以朋友相稱,共進晚餐。”玉州王一指主位右邊笑道。
“王爺如此客氣,屬下我受之有愧。這位我不能坐,屬下就坐下首吧。”蕭七月客氣地說道。
“你看看,又來了,剛才不是說過,不以官名相稱嗎?就是朋友,坐坐坐。”玉州王相當熱情,硬是把蕭七月按坐在了自己右邊。
看得下邊幾個陪酒的官員都暗暗吃驚,包括羅昭通,不曉得王爺為何如此看重蕭七月?
你蕭七月就是前次離下大功,那又怎麼樣?
跟王爺相比,你還差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來人,上好酒!”玉州王一拍巴掌,樂聲響起,幾個漂亮的姑娘捧著白玉酒器嫋嫋而上,下邊,舞池之中幾個宮裝女子跳起了輕盈的舞。
“唉……”這時,玉州王嘆了口氣。
“王爺何事嘆氣?”羅昭通一抱拳,問道。
“這是本王託人自釀的酒,是仿釀的‘百載人生九龍泡’。只不過,味兒差了十萬八千里,撤了撤了,不喝也罷,喝之徒增煩惱,換酒換酒。”玉州王一擺手,幾個女子趕緊上前跪著把酒壺撤了。
“百載人生九龍泡據說需要龍乳,光是這一道材料誰也弄不到。那酒的確是天露之液,屬下幾年前也曾得賞過一滴,回味無窮啊。”羅昭通一摸下巴,搖了搖頭。
難道玉州王知道我身懷‘九龍泡’?
爾後故意設下如此酒局,要我主動奉上?
蕭七月看了看他頭上人氣,果然如此。
人氣居然朝著自己擺出了一個老奸巨猾,陰謀得逞的微笑。
只不過,那九龍泡是楚子江送給自己的。
這世上,除了楚子江跟白亭生,以及半死的雷哈,好像並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現在連白亭生都在牢裡,不可能讓玉州王知曉了此事的?
這事,還真是透著一股子邪乎勁了。
難道王爺跟自己一樣擁有透視能力?看到了自己虎符秘盒中的百載人生九龍泡?
那還不如主動點,免得人家一二再,再二三的提醒自己。
不管怎麼樣,蕭七月動了動袖子,還是打算弄上一小瓶出來奉送給王爺。
這時,郭總管匆匆進得廳堂,道,“王爺,李公公到了。”
“哎呀,稀客稀客啊,諸位,隨我一起去迎接宮裡的李公公。”玉州王一聽,趕緊站了起來,帶領眾人往外走去。
天上一道輕脆的鳴叫聲傳來,不久,落下二隻巨大的飛鷹馬。
這種馬叫‘天馬’,長有一對巨大的翅膀,全身佈滿鯉魚狀的鱗甲,不光能跑,還特別能飛,並且,戰鬥力驚人。
不過,太稀少太昂貴,一般只有高階官員才有資格乘坐的,它也是大楚皇室御用駕乘工具,相當於政府公務專機。
像李公公坐的這隻‘天馬’戰力達到了蛻凡境級別,上面還擱得有一頂小轎,人就坐在小轎樣的屋子裡,前面是專門操控天馬的宮庭‘御獸監’的高手。
另一隻馬上跳下來了兩個穿著黃馬褂的侍衛,應該是御前帶刀侍衛,威風凜凜,神情倨傲。
蕭七月一瞄,兩個傢伙也不過六等侍衛而已。
估計是在宮裡當差,自然養成了一種眼高於頂的臭毛病。
雙方客套了一番後進了城主府。
“公公,屬下好久沒出宮了,這手腳都生疏了。想不到在這裡居然能碰上同行,能否請公公恩准我跟這位蕭侍衛切磋一番?”這時,兩侍衛其中一個瘦削臉龐的男子一抱拳請求道。
蕭七月早看過他的腰牌了,此君叫‘衛離’,御前六等帶刀侍衛,蛻凡人花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