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出變態狂來不成?那杜捕頭就該捲鋪蓋走人了。”李宏雄冷笑,想刺激一下杜捕頭。
“那可不一定,沒準兒咱們蕭三公子還真是捕王‘項東’。一根頭髮就能破出驚天滅門慘案來。”趙春強又來打諢插科了。
“拿去,蕭廢物,如果就憑著這破褲衩你果真能找到變態狂的話,我李宏雄就承認給‘綠’了。不然,你自斷雙腿,像狗一樣在咱們天陽縣大街上爬三圈來回。”李宏雄把褲兜裡的半片短褲衩往蕭七月處一拋,爾後扯上週大人,道,“你說是不是周大人?”
“兩位都是青年才俊,咱們天陽縣的棟樑之才。你們既然有這個心,我就當個見證人。”周大人對蕭七月也十分的窩火,既然這事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事能成,自己的大事就解決了。
事不成,斷腿的是這個刺兒頭,自然樂意見到狗咬狗了。
於是,也掏出了那肚兜來拋給了蕭七月道,“拿著,我的‘白骨斷玉膏’等你提頭來領取。”
“蕭三公子,春強我唯你馬首是瞻。”趙春強果斷的拱了拱手。
“中,我全力配合。”杜捕頭也表態道。
“李家人給我聽著,不能因為我跟蕭七月有賭約就出工不出力。哪個敢偷懶我的破血劍可不是吃素的。”李宏雄一臉霸道的揚了揚劍。
眾人合力,這一下子就把蕭七月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自然,像堂弟蕭陽蕭昆哥個蕭家族人臉都給氣黑了。
三哥啊,你這可是在作死啊。
而別的人,絕大多數擺明了等著看笑話。而且,他們壓根兒也不相信蕭七月能破案。
“杜捕頭,剛被姦殺的兩名女子查清楚了沒有?”蕭七月一臉公事公辦,拿腔作調。
呸!還真以為自己是捕王了啊……
“剛接到報案,兩名女子都住在‘湯家巷子’。”杜捕頭點頭說道。
“走!去看看。”蕭七月說道,於是,一夥人直奔湯家巷子而去。
“那就是湯梅兒的家,此婦已嫁人,生有兩個娃,剛好回嫁家省親,哪想到進了鬼門關。”一個捕頭指著那扇斑駁的大門說道。
老遠就聽到了悲悽的哭喊聲。
一見杜捕頭等人過來,一個老婦撲了過來一把跪下,緊緊抱著杜捕頭的大腿哭喊道,“杜捕頭,你要給我女兒報仇啊,這個天殺的,斷子絕孫啊。”
幾人進了臥房,杜捕頭揭開了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頓時氣得怒目而張,殺氣騰騰罵了一句“畜牲!”
只見一個面容嬌好的女子沒穿衣服,全是鮮血的躺在木板床上。
更令人氣憤的就是,女子下邊居然……
“唉……又是如此,那畜牲的還真是不小。”一個叫宋青的‘仵作’驗完屍體後說道。
“他的有那麼大嗎?即便有,但是,能把女子糟蹋得如此過份?這湯梅兒已經生了兩個娃,不是處子之身。”蕭七月前世可是龍組王牌,經手的全是驚天大案,殺的也是極惡之徒。
自然,見多識廣。
當然,古代人沒那麼多講究,你跟他囉嗦什麼生娃時子宮開啟,下邊骨頭挪位等科學道理人家也不懂。
“那可說不準,世上奇人奇事太多。人都有高矮胖瘦之分,你能說那些僅有一尺高的侏儒就不是人了嗎?所以,生來碩大者也有可能,不然,怎麼能稱之為變態?”李宏雄又來顯擺他的博學多才了。
“如果不是那東西倒致的,哪蕭公子認為又是什麼物事搞傷的?”杜捕頭居然點了點頭,沒理會李宏雄,他也同意蕭七月的看法。
“李兄講得也有道理,比如,那些修煉邪功的人,可以把內氣注之上。
如此一來,功力高強者完全可以作到。
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