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編,我蔡寶如果瞎說的話生孩子沒屁眼。”蔡寶給一激,居然當場發了毒誓。
楚子江頓時臉色相當的難看,蕭七月知道,楚子江被趕出了家門,那位宮裡的小四爺就是他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如果現在連這最後一根救命的草都給大哥楚知陽破壞了,那楚子江這一輩子想翻身那絕不可能了。
“可憐噢……”安陽搖頭晃腦,假裝同情,那大耳朵張揚的晃著,特別的醒目。
“還不快滾!”蕭七月一拍桌子。
“這小狗哪來的?居然敢朝著我們亂叫?”安陽一指蕭七月。
“一看就不是本地的,鄉下來的狗,先打斷兩條腿扔街上餵狗去。”左元陰陰的一笑,頓時,幾人身後三四個強壯的護院掄起拳頭撲向了蕭七月。
“全扔大街上去。”蕭七月衝剛從茅廁回來,正站在側壁的展離說道。
“好!”展離二話沒說,撲上去拳腳相加,噼哩啪啦幾聲爆響,樓板震動著,不久,街上滾落下好幾個慘叫著的傢伙。
“蕭弟,你這,唉……咱們趕緊走吧。”楚子江一看,馬上站了起來。
“酒還沒喝醉,走什麼。”蕭七月穩坐椅子上不肯挪步,而且,斜眼瞄了展離一眼,道,“展離,怕嗎?”
“怕!他們大有來頭。不過,有人要傷害公子,我就不怕了。”展離一挺胸脯,絲毫不懼。
其實,蕭七月剛才那一出也存在著試一下展離的心思。
如果展離猶豫不決,那此人就不堪大用。
蕭七月需要的是一個鐵心跟著自己的手下,而不是一個三心二意的牆頭草。
“嗎滴,喝喝喝,喝個大醉。”楚子江心情不好,一拍桌子,重新坐了回來。
“對了展離,最近的錦衣衛衙門離這裡有多遠?”蕭七月問道。
“這裡是屬於‘南城鎮撫使衙門’管轄,距離這裡差不多一里路左右。”展離可是在大理寺被人稱之為活地圖,對於京城早就摸透了,張口就來。
“嗯,你拿著它到鎮撫衙門找到負責人,就說本巡察請喝酒。”蕭七月丟擲了巡察令牌。
展離接過後一瞄,也深感意外了一下,爾後立即匆匆下樓。
在街上,展離擦了下額角汗珠。剛才把安陽他們扔到街上展離純粹只是想報恩,並沒有多想。
後來想想就後怕,現在一看,想不到這位蕭公子來頭還不小,居然是錦衣衛巡察使。
“南鎮撫使叫莫九,此人可是隻老狐狸,你想借他的手震懾住那三位爺恐怕會落空。”楚子江早看明白了。
“我知道他叫莫九,好像還是莫氏家族的人吧?”蕭七月問道。
“的確是,不過,他不會站出來幫你的,你等著看就是了。到時,肯定會找個理由先溜。”楚子江嘆了口氣。
“那可不一定。”蕭七月神秘一笑。
“你呀你,京城的水深著,一不小心就會給淹死了。
想我楚子江跟著小四爺也有好些年了,結果怎麼樣。我一被趕出家門,而大哥馬上就動手了。
這是在斷我的後路,要讓我永不得翻身。
打小以來,我跟大哥都和不來。
而大夫人更是欺負我的母親,大哥其實早就想趕我出去了。
只不過一直以來我沒給他機會,這次正好了。
不過,我也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狠。
全然不顧血脈親情,我前腳剛走,後腳就先斬斷了我最大的出路。”楚子江說道。
“也許那位小四爺有自己的想法,他應該不會被你大哥左右的。”蕭七月勸道。
“左右當然不會,不過,我現在還有多少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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