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丫罵我。知道我最近心情壓抑,老孃還沒有找到發洩的物件,你丫主動送上門開了。”楚雨掄起腰帶往金素麗身上抽去。
金素麗的手腳被困在床上,自然無力躲閃,任由皮帶抽在自己的身上,阿的一聲大叫出來。
“很疼嗎?當日你命人襲擊我的時候,可曾想過那粗大的木棍打在我的身上有多疼?”楚雨看著她,回首對張武道:“張武,捂住她的嘴,別讓她叫出來,被左鄰右舍的聽見不好。”
“是。”張武看到楚雨臉上的兇狠,也不敢反駁,急忙上前握住金素麗的嘴巴。
“把鼻孔露出來,別把它無私了。”楚雨說罷看了看金素麗道:“風水輪流轉,你應該會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唔……”金素麗看著楚雨,剛剛被皮帶抽過的地方,火辣辣地讓她難以忍受,那淚嘩啦啦地留下來,浸入床鋪中。
“你想罵我嗎?”楚雨蹭地跳上床看著她道:“你有什麼資格?今天我就讓你嚐嚐被人毒打的滋味。”說罷跳下床又掄起手中的皮帶。
只是一轉眼的功夫,金素麗的身上便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數十條傷痕。從青到紫,從紫出現血痕。金素麗痛苦地盯著楚雨的臉,她看到在楚雨眼睛裡,有意思近似兇殘的狂野。她被這種眼神鎮住了,眼神裡露出了一絲恐慌。
楚雨瘋了一樣的輪動手中的皮鞭。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情將她打擊的近乎崩潰,忽然地,隨著她再次舉起胳膊,她感受到腹部傳來一絲絲陣痛,心頭大驚:“天啊,我怎麼忘了自己的孩子啦?”想到此處,她停下來看著金素麗,閉了閉眼睛到:“你們父女,一次次地與我為敵,是我好欺負嗎?”邊說變換了一口氣,感覺到腹部的疼痛消失了,她舉起皮帶又抽了過去。
“清楚小姐手下留情。”魏龍還真是命大得很。竟然又醒了過來。
“滾開。”楚雨一腳踢開他。剛要再次抽向金素麗,那魏龍竟然又爬了起來,去抓楚雨的足踝。楚雨見狀連忙躲開,不解地看著她。
“楚小姐,您打就打我吧,大小姐的身子較弱,不禁打啊。”
“她不禁打?”楚雨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魏龍冷冷地道:“我想那個晚上,你也有一個吧,那個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我不禁打?兒拿著木棍打我呢?”
“一切都是我的錯,輕楚小姐原諒小姐,請看在那個晚上我曾經張口讓他們不要把你打死的情分上,饒了小姐吧,大小姐已經被您打暈了啊,如果剛剛的毒打您沒有解氣,那就請您打我吧。”
“為什麼?”楚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自己打的遍體鱗傷的金素麗,此時的金素麗已經混過去了。她睜大眼睛看著魏龍道:“他的所作所為你也看到了,難道你還要為他求情??”
“大小姐是我的主子,我當然要保護大小姐安全。我們坐下人的沒有權利去評判主子的對錯。”魏龍吃力地抬起頭,看了看金素麗她似乎已經昏死過去了。
“張武,把她放開吧。”
“是。”張武松開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禁苦笑了一下,剛剛捂著金素麗的時候,她吃不住痛,要了自己幾口……
“去弄盆水,把她潑醒。”楚雨示意他們到。
“是。”劉千便回答便走到廚房,迅速走回來道:“老大,廚房沒有盆啊。”
“哦,是嗎”楚雨皺了皺眉頭,“一人拿兩瓶啤酒,把她弄醒。”
“是。”三人走進廚房,再出來是,擱哪了兩瓶啤酒只有王波一直拎著褲子傻傻地站在一邊。
“潑她臉上。”楚雨說罷看了看劉千:“有白酒嗎?”
“有,我們喝的,二鍋頭。”六千看著楚雨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
“你給我拿一瓶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