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說道。
“嗯?!”盧子軒有點搞不懂了,“什麼情況?你還有個哥哥?叔叔怎麼沒對我說?”盧子軒轉過頭來楞楞的看著夏如說道。剎那之間一想不對,轉身一個側踢直接踹了出去。“MB了!剛還想自己實在太嫩了,現在又嫩了!她有沒有哥哥我難道不知道麼!叔叔跟我說她沒親人就是沒親人了!”
看著盧子軒剛跟自己說了一句話以後又猛的轉頭一腳踹在空氣中,差點一個踉蹌自己倒在地上,夏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柔聲說道:“他確實不是我哥哥,可他是你哥哥。”
“我還有個哥哥?我怎麼不知道?”盧子軒本來挺迷糊,現在夏如這樣一說他卻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黑蛋!!
藉著月光盧子軒仔細打量那個還躺在地上的人,滿臉的滄桑不說,面板看上去也全是褶皺。10月份的ZJ雖說暑意還沒消,可已經有些轉涼了,不過那人依然剃了個大光頭,滿頭的疤在他頭上就像戰場上的彈坑一樣明顯。穿了一身耐克的防水運動服,由於外套的拉鍊沒拉所以脖子上掛著的那跟老大的金項鍊便突兀的呈現在外。結實的胳膊和粗短的手指表示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從事重體力勞動的。
“總的樣子和穿著打扮是挺像叔叔說的那個黑蛋的。”盧子軒看著黑蛋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接著擺了個進攻的架勢裝做氣憤的樣子說道:“你騙她什麼了!!我根本就沒有哥哥!!”
黑蛋看著盧子軒好象準備繼續進攻的樣子趕忙向後一退,連聲說道:“還來啊!剛剛那拳就差點把我打吐血了。我是黑蛋啊!我走的時候你還沒你家桌子高呢!一天到晚拖著個鼻涕到處跑,記不得我很正常!”
“放屁!我什麼時候拖著鼻涕到處跑了!”聽到身後的夏如又笑了起來,盧子軒老臉一紅吼道。“黑蛋我印象裡是有那麼一個!那你說說你以前去我家都幹什麼了!”
見盧子軒松下拳頭以後黑蛋這才走到前頭看著他說道:“當年我師傅不是說不準備叫你功夫的麼?怎麼現在練得倒挺象樣?我記得每次在你家喝酒你都嚷著要吃紅燒肉,對不對?還有,每次我吐得一塌糊塗的時候你都拿個盆裝滿了水澆我是不是?”
聽黑蛋這樣一說盧子軒便肯定這就是自己回ZJ以後將要找的那個人了。也稍微放鬆了些說道:“還真是。可就算是又怎樣!你什麼時候成我哥了?你這歲數恐怕早就脫離了哥這個範圍了吧?”
“放屁!”看得出黑蛋對盧子軒這樣說話並不反感,反倒是挺輕鬆的感覺,“你爹也就是我師傅,先不談他教了我幾手,單單是他對我的大恩我一輩子就不會忘記。古人說一rì為師終身為父。咱雖然講不出什麼大道理來,可這些粗淺的道理還是懂的。”
看著黑蛋轉身到車上拿出一個BOSS的單肩包,從裡面掏出包軟中華遞了一根給自己,盧子軒也很是隨意的拿過來,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幫黑蛋點起來以後才說道:“那你為什麼半夜撞我們家的門?”
黑蛋明顯沒想到盧子軒那麼直接就問了出來,被煙一嗆連咳了兩口這才說道:“這話就說起來就挺複雜的了,咱們去你家說吧。”說著便將車一鎖直接向盧子軒家走去。
依然一臉恬靜的夏如揉了揉眼睛對盧子軒說道:“我再睡會,明天早上有課呢。”看著她嘴角淡淡的口水痕跡,盧子軒忽然之間有點心疼的感覺,連忙說道:“你趕緊睡去吧,女孩子睡眠不夠充足的話就不漂亮了。”夏如倒是不再多說什麼,調皮的朝他一笑便向樓梯道走去。
想著自己剛剛慌亂之間好象拉了一下她的小手,盧子軒的心不爭氣的撲通撲通亂跳起來。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彷彿現在還殘留與掌心之中。偷偷湊到鼻子前一聞,非但沒有聞到想象中的淡淡幽香,反而背在指見的香菸給燻了個結實。
“拖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