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崢扔了筆,順手揭起桌上紙張揉成團,扔進火盆:「燒了。」
「是。」安瑞忙快步過來,撿起邊上火摺子,目不斜視地將火盆裡的紙團燃了,還拿小鐵棍兒戳幾下,確保紙張墨痕無可循跡。
謝崢已經離開,回房更衣出門,安福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遠在蕪縣的祝圓半天沒等到訊息,氣得跳腳——丫的竟然溜了!太無恥了。
正在更衣的謝崢打了個噴嚏,唬得安福忙不迭給他披上外袍。
寒冬臘月,各家各戶都開始準備過年,蕪縣的祝家也不例外。
這幾年他們二房一直沒有好好在一起過年——去年剛聚在一起,祝圓便出事,導致一個年都過得陰鬱。今年祝修齊夫婦便打算好好慶祝慶祝。
恰好祝圓姊妹開始跟著管家,張靜姝索性拉上銀環,四人一塊兒商量著採買年貨。
若是祝修齊休沐,也會過來插上幾句。
連那不通庶務的祝庭舟都被拉著出門當了幾回護花使者。
蕪縣這邊是其樂融融,羨煞旁人,京城則是另一番光景。
大衍人講究過個好年。按理來說,進了年關後,萬事都得擱一邊,專心過年才是正理。
可今年,京中氣氛卻格外凝重。
皆因承嘉帝在大年二十九丟擲了一項政務——全國田地普查,若有未登記入冊之田地,可在普查前登記造冊,否則,將一律收歸國庫。
一石激起千層浪。
誰也不會傻的以為承嘉帝只是閒得無聊想查查大衍朝有多少田地。
聯絡前段時間皇三子謝峸到戶部查舊年稅入,眾人驚疑不定。
朝上大佬們天天找幕僚商議討論,各種揣摩承嘉帝此舉內涵,品階低的官員或有門路的貴族富紳們也頻頻竄門,希望打聽到些許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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