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碎石鎮上見到的時候,菲兒臉上的那種天真神色消退了許多。
看著這個慧剛心中一陣感慨,面前女孩的臉上有一點點驚慌,顯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舅舅莫名的被自己的哥哥打了進來。
和尚伸出手輕輕的摸摸女孩的頭,柔聲說:
“菲兒,我現在不能和你一起了,哥哥不能夠每天跟你一起了。”
女孩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來到侯爵這裡後,和慧剛見面的時候已經少了許多,但是突然聽到自己依賴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頓時著急起來,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轉,不過菲兒卻隱約知道自己的親戚並不是很把慧剛和亞麗放在心上,前一段時間女劍士的離開也算是因為這個。
菲兒雖然天真爛漫,可是對這些世事人情並不是一點不懂,一著急就跟和尚說:
“慧剛哥哥,是不是我舅舅他們要趕你走啊,我去跟他們說不叫你走,離開了你,我會不知道怎麼才好。”
和尚呵呵的笑了出來,彎下腰直視女孩說:
“和侯爵他們無關,你和哥哥不一樣的,我會經常來看你,要好好學習你的豎琴啊,我很喜歡聽呢。”
聽到這個,女孩的心思頓時被轉移了開來,小臉漲的通紅,激動的對和尚說:
“嗯,我肯定會好好學習,到時候彈給慧剛哥哥一個人聽。”
慧剛輕輕的點點頭,低聲對女孩說:
“千萬不要和翼獅毛球分開,而且這個蝴蝶要時時刻刻掛在胸前,知道嗎?”
看到和尚說的鄭重,女孩很認真的點頭答應了,雖然說和尚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奧莫克侯爵一家對女孩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來到這個世界的遭遇卻讓他知道很多事情是不得不防備,要是出了事情,恐怕就晚了,翼獅和魔像的作用極為出色,心想現在如果在這兩個的抵擋之下,恐怕自己也會感覺到麻煩。
交待完這些,和尚又跟女孩耳語了一句,接著說:
“我不會離你太遠的,會經常回來看你。”
說完身體已經平平的飛了起來,在房頂上輕輕幾點,就已經消失了蹤影,不過慧剛的聲音還是院子中迴盪。
“這是昨晚你們對佛祖冒犯的懲罰,天亮自然無事。”
方才和尚的那一帶一摔已經用上了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沾衣十八跌的技巧,所以渾身穿著盔甲的奧莫克侯爵摔的很重,但是府邸中的那些女眷們則是毫髮未傷,侯爵夫人擔心女孩的安危,和尚離開的時候,級不顧家中僕婦和女傭的阻攔,跑了出來,看到女孩呆立在門廊處不動,還以為受了什麼傷害,驚嚇非常。
緊張的走到菲兒跟前,卻發現在月光的輝映下,女孩的臉上全是淚水怔怔的看著慧剛離去的方向。
奧莫克侯爵的身體也算是久經摔打,和尚沒有下太重的手,他是府裡面第一個恢復過來的人,一恢復過來就和那個被摔的七葷八素的魔法師匆匆的察看院子中那些士兵的狀態。
令他們瞠目結舌的是,整個府邸中大約二百名武裝士兵,都被毫髮無傷的僵立在那裡,但是渾身上下都是無法動彈,左右翼和矮人鐵礦都是這個姿勢,雙手合十朝著西方膜拜。
弓箭手在房頂上也是如此,魔法師和侯爵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這個姿勢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雖然說在外面觀察不出是什麼問題,難保不是什麼隱秘的神術或者魔法,可是魔法師在那裡施用了幾種驅散魔法都沒有什麼效果,最後甚至用了專門的高階驅散的魔法卷軸都絲毫沒有效果。
侯爵和魔法師自然不知道,這及時昨晚上被西蒙子爵所說的那種禮敬邪神的姿勢。
兩個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魔法師注意到天上的月亮方向,好像想起了什麼,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臉色,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