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敬酒的林笑身上,冷笑一聲,便離開了詹亮。
詹亮望著那人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這個人是某個家族的子弟,不過平日裡面很少露面,即便是詹龜壽都不知道,他現在執掌詹家,所以穿梭的地方多了,才能認出來,那其他人就更不認識了。
想到這裡,不經頭上冒汗,這些人準備怎麼做?
正在遲疑間,林笑和詹青已經相攜著走向了二樓。
“姐,姐夫。”詹亮微微一笑,領著二人朝著二樓的大桌走去。
林笑喝了許多酒,都被搞得不耐煩了,可是偏偏這聚會冗長,大家雖然心知肚明的明白不是一路人,可偏偏沒話找話,問東問西,搞得他好不疲憊。
落座之後,詹龜壽也同樣的感到尷尬而拘束。
想了想,他開口說,“笑兒啊,青兒就給你了,青兒受過一次委屈,這一次可希望你不要辜負了她。”
林笑扭頭看了看詹青,雖然明知道這是做戲,心中卻有了異樣的感覺,這一天的程式走下來,他真的有了一種當新郎官的感覺,在看詹青笑顏如花,唇紅齒白,臉上帶著微醉的媚態,正在笑吟吟地望著自己。
這是真是假,他都已經不能辨別,微微一笑,說,“不會。”
詹青臉色秀紅,嗔道,“爺爺,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哎……”詹龜壽嘆息一聲,喃喃道,“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也不知道詹龜壽是否在感嘆魏威的事情,想起林笑對待自己的樣子,他又覺得怨氣叢生,可現在到了這個地步,他才發現自己的弱小和卑微,無能到了極致。
瞧了一會兒林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心中簡直沮喪到了無力的地步。
眾人吃酒聊天,氛圍好不熱鬧。
而一個人卻絲毫沒有食慾,這個人就是詹亮,他知道這些人肯定會在這裡下手,卻又不知道這些人準備怎麼做,要是連累了詹家的人,他肯定不願意看到,可是如果說出來,林笑警覺之後,他也不甘心。
而且他擾亂了這些人的大計,那麼他也會遭到無情的報復,那時候依舊會連累詹家的人。
想著,詹亮就站起身來,朝著洗手間走去,他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當即走了過去。
“你們準備怎麼做?”詹亮黑著臉問。
那人一甩手,冷聲說,“放心吧,不會連累你們,你們有時間逃走。可是他,肯定會死在這裡。”
“你確定!”詹亮皺眉一瞬,低聲詢問。
那人瞪著詹亮,低沉地問,“難道你不想殺了他?”
“我……”詹亮愣了下,他怎麼會不想殺了林笑,可是他有什麼辦法?
“哼!”男人擦了擦手,離開了洗手間。
詹亮回到了大廳,朝著樓下望了一眼,其實詹家人並不多,總共才將近二十個人,可是隨行的人很多,這其中有不少武功不弱的人,到時候應該可以幫助一些人逃走。
他雖然猜不到對方的具體計劃,可是也覺得這棟大樓不會存在太久,因為這裡的格局改變了很多,像這種百年老店,一種擺設就是一種風格,若是閒來無事才不會有人改變這些,而他前幾天才來過這裡吃飯,驀然的改變,肯定不是無緣無故。
他馬上就做出了安排,一樓的幾桌人,逃生的機會很大,應該不用擔心。
而能坐在二樓的人,都是在詹家有了一定地位的人,這些人都有隨行的保鏢,只要不進攻他們,肯定可以把這些人救出。
心中有了較為穩妥的辦法,他才再次入座。
又是閒聊,不過詹亮的食慾也好了起來,一碟一碟的美味佳餚上來,所有人都吃得高興。
就是林笑,這時候都有些忘乎所以,一杯酒一杯酒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