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耗盡了柳二的所有耐心,當時依著他找個年輕的郎中來,可孫掌櫃的非不聽,說這老郎中行醫幾十年,口碑不錯,他的話大家一定會信服的。
要是早知道他這麼磨蹭,孫掌櫃的也會後悔的吧。
“祖宗啊,沒人聽這個,虛火旺盛死不了人的,大家夥兒想聽的是米囊子的事兒。”
“催老闆體內壓根沒有米囊子,你要我說什麼?”老頭兒不樂意了,“還有,虛火旺盛是死不了人,可小病不醫變成大病再醫可就晚了,我跟你說啊,這虛火旺盛,容易失眠……”
柳二已經不關心老郎中之後說的什麼了,不,不可能,緊接著他又就近拽了身邊的人讓老郎中把脈,結果想當然的跟崔英傑的一樣,皆沒有米囊子的成分了。
不可能啊,吃半個月已經有成癮的症狀了,這是孫掌櫃跟他說的,他們籌謀了很久,算好了分量,今天來鬧的,可現在……
沒有什麼讓人上癮的米囊子,反而還免費的看診,老郎中是個負責的,診脈一個就把那人其他的病症說出來,剛剛還鬧著要砸店的人們,這會兒知道被柳二利用了,紛紛掉頭指著柳二大罵。
“不……不可能啊,江沅鶴,你使詐!”柳二如夢如醒,難怪從始至終江沅鶴沒有一絲慌張,原來,原來,他早就已經察覺了,並且還換掉了魚肉,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怒指著江沅鶴道。
“我使詐?”江沅鶴冷笑著反問,凌厲的黑眸閃過殺意,商場如戰場,他早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明槍暗箭,他都不在乎,但這次,若不是自己多留了個心眼,那麼多無辜的人就被孫掌櫃的害慘了,“郎中是你請來的怎麼在你驗出體內有米囊子的事後不說有詐呢,現在沒有了就是我使詐,難倒大家夥兒活該跟你一樣成癮嗎?”
“就是,差點害我們願望了江老闆!”
“黑心肝的,壞透了!”
柳二不顧眾人的指責,叫囂道:“你使詐,你居然偷換了餵了米囊子的魚。”
江沅鶴不給他後悔的機會,“你既然知道魚肉有米囊子還吃,到底居心何在?”
“我……我……”結巴了半天,柳二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
在大家剛剛為體內沒有那什麼讓人上癮的東西時,江源鶴已經拜託兩個捕快去把躲在一邊兒看戲,結果發現大事不妙準備逃跑的孫掌櫃給抓來啦。
兩個捕快也是有尊嚴的,哪能誰讓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卻禁不住湯小圓瞪著眼睛威脅,只得聽話的去抓人。
孫掌櫃的以為這一計就會徹底的打垮江沅鶴,壓根就沒想過會有事情敗露的事兒,更是自負的沒想過事情敗露自己要怎麼逃走,所以一逮一個準,沒跑兩步就被捕快架著,來到眾人面前。
柳二看到孫掌櫃的,暗叫大事不好,不牽扯孫掌櫃的,他頂多就是誣告,被人罵兩句,吃幾天牢飯就行了,可孫掌櫃的被抓住了,那這事兒可就大了。
孫掌櫃瞪了眼柳二,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不然供出自己他也是從犯,警告的意味十足。
“江老闆,你這是何意,抓我作甚?”孫掌櫃做好了死不認賬的準備。
江沅鶴冷哼一聲,“孫掌櫃,人在做,天在看,切記害人終害己,同行是冤家,但我只想好好地經營好自己的鋪子,你嫉恨我也就罷了,何苦置鄉親們的生死與不顧,使出這麼下作的手段來害我。”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我何時害你了,江老闆可不要冤枉好人啊。”孫掌櫃別過頭去。
事到如今,要是沒有十足的證據,他是不會冤枉好人的。
“阿旦,你出來吧!”
當阿旦從圓味樓走出來的那一刻,孫掌櫃的就知道,他完了。
十天前,就在江沅鶴髮現崔英傑體內有米囊子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