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生死存亡之際袖手旁觀。
湯小圓不理她,這個時候她沒有心情吵架,江福遠就是把牆錘倒也於事無補,人已經在去請郎中的路上了,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只是他也有些不解,“這好端端的,怎麼又吐血了呢,不是都快好了嗎?”
“誰說不是呢!”徐氏摸著眼淚,用溼毛巾給江沅鶴擦嘴角的血,“這也沒斷了藥啊!”
“嬸子,其實……”
“藥?沒準就是吃這藥吃的呢!”江玉蓮忽然想到攔著她的老頭的話,再想到湯小圓剛剛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冷笑著說道。
“這藥有什麼問題啊,你大哥都吃了這麼些年了,這可是救命的藥,不吃怎麼行呢。”徐氏說道。
“救命的藥?藥鋪的郎中咋說這藥吃不得呢,吃了會要人命的。”江玉蓮幽幽的出聲。
“不能夠啊,這要人命的話,早就出事兒了!”徐氏斟酌了一會兒,否定了。
該來的跑不掉,湯小圓握著江沅鶴冰冷的手,她捂了好一會兒也沒暖和,想到自己非要逞強卻害死了江沅鶴,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嬸子!”
“這是咋了?”徐氏不解的道。
“圓圓,你這是幹啥啊?”竇淑嫻也是一臉的疑惑,湯小圓這突然一跪,也讓她的腦袋亂糟糟的。
一咬牙,一狠心,湯小圓如實招來,“江沅鶴的藥,被我給換了。”
“什麼?”徐氏一聽騰的站了起來,臉上霎時間就變得陰沉,冷聲質問道:“你為啥要給大郎換藥啊?”再一聯想江玉蓮說的,這藥吃了會死人的,便不敢往下想了,“你想要……想要害死大郎嗎?”
湯小圓哭著搖頭,她是很想救江沅鶴的,可事到如今,再說什麼恐怕江家人也不會相信的吧。
江福遠聽罷心頭一震,看看躺在床上了無生氣的兒子,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湯小圓,拳頭就要落在她的身上,但是尚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打女人,更在一切都沒有明白點時候亂動手。
“呦,這是鬧的哪一齣啊,先是換了藥想讓大郎死,這後頭又緊張的去請郎中,給誰看呢?這可比戲文裡的還精彩呢!”牛春花這會兒已經坐了下來,翹著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劇情反轉之快,連她都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好在一切都是往壞的地方發展的。
相較於徐氏和江福遠的憤怒,竇淑嫻還是保持著冷靜的,她不相信湯小圓會真的想要害死江沅鶴,完全沒有必要啊,看著兩個孩子日益融洽的感情,她總覺得好事將近,她相信湯小圓,這裡面已定有隱情的。
“大哥,大嫂,你們別急,聽圓圓把話說完,她要是真的想害大郎,怎麼會那麼著急呢?”竇淑嫻的話說到了點子上,徐氏含淚坐下,彷彿被抽走了三魂一樣,惶惶的目光有些呆滯。
“不害大郎好端端的換什麼藥?”牛春花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的臆想說了出來,“大哥大嫂,要我說啊,她就是不想嫁給大郎,你前腳說要給他們辦喜宴,她後腳就想把大郎害死,大郎一死她也就不用嫁了,再跟什麼野男人勾搭上了,正好離開咱們家!”
“二嫂,她要是真的想害大郎剛剛又何必自己承認呢?”竇淑嫻打斷牛春花的話。
“三嬸,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興許就是存了這樣的心思呢,那郎中可是再三的勸過她不要把這藥給大哥喝的,她明知道這藥有毒還讓大哥喝,不就是成心的想要害死大哥嘛!”
江玉蓮落井下石的同牛春花母女二人一唱一和,想想剛剛她的話,“哦!”的一聲,恍然大悟道:“明白了,是她看上了梁少爺,怕大伯讓她跟大哥成了親,她就沒機會跟梁少爺相好了,只要大哥死了,她就有話說了,可以央求著梁少爺給她贖身,難怪,她不讓梁少爺給我買簪子呢,她不希望我跟梁少爺好,是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