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老夫上門去求他原諒,勸他自行消失,讓朝廷百官不再譏笑老夫?!”
“父親,不妨嘗試讓妹夫與陳應良重修舊好。”李建成建議道:“只要妹夫與陳應良重歸於好,甚至重新聯姻,之前的笑柄就能成為美談,父親你再稍微出面周旋一下,受損的名聲也可以得到彌補。好在我們與聞喜裴家素無過節,裴寂裴玄真還與父親你素來交厚,想來也不會阻撓我們李家與陳應良修好。”
“這倒是個辦法。”李淵點頭,指著柴紹喝道:“回去告訴你父親,如果你們父子還想東山再起,就給我去找陳應良重新舊好,最好是把你們祖父訂下的婚約重新延續,這樣老夫也許還有辦法讓皇帝重新起用你們!不然的話,你們父子就在家裡賦閒一輩子吧!”
心高氣傲的柴紹低下頭,半晌才說道:“如果陳應良小賊,不肯接受怎麼辦?”
“不會。”李建成趕緊說道:“那一日陳應良開口替你們父子求情,雖是因為秀寧跪求於他,他自己也有個人聲譽方面的考慮,但由此可見,陳應良的心胸還是相當寬廣的,你們上門賠罪,相信他一定會接受。”
柴紹還是有些猶豫,不願去丟這麼大的臉跪求仇人原諒,但是看到岳父李淵冰冷的神情後,柴紹又把話咽回了肚子裡,有氣無力的說道:“那我去勸勸父親,看看父親是什麼意思。”
“榮辱前程,已經在你們一念之間了,自己選擇吧。”李淵冷冷說道:“你們不想和解也行,老夫大不了被人譏笑有眼無珠,把女兒嫁給了你這個蠢貨,你們父子將來有什麼下場,自己心裡清楚!”
柴紹象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領著老婆告辭了,竇夫人眼淚汪汪的親自送了女兒出門,發自內心欣賞陳應良的李建成為了把陳應良拉上自家戰車,也跟了出去,繼續絮絮叨叨的勸說柴紹父子向陳應良低頭求饒,換取與陳應良的和解。倒是與李秀寧交情最好的李二沒去送別姐姐和姐夫,選擇留在大堂裡陪伴父親,李淵則衝著女婿離去背影大罵,“蠢貨!如果不是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蠢貨,我們李閥怎麼可能讓陳應良這樣的人才落到聞喜裴氏手中?!”
“父親請息怒,這事也不能完全怪姐夫。”李二勸說道:“畢竟誰也想不到,一個因為退婚上吊自殺的窮小子,會轉眼變為平定楊玄感叛亂的首席功臣,如果姐夫他們早知道陳應良有這能耐,又怎麼可能會上門退婚,和陳應良結下這樣的深仇大恨?”
李淵點頭,承認愛子所言不虛,這事確實不能完全怪柴紹一家,但還是忍不住咬牙說道:“太可惜了!陳應良這小子,真的是一個世間罕見的文武全才啊,如果他能為我李氏所用,我們李家等於是馬上就得到了一條得力臂膀啊!現在只能指望柴家父子這對蠢貨能夠爭氣了,讓陳應良和他們重新聯姻,這樣我們李家就還有把陳應良收為己用的機會。”
“父親恕罪,孩兒認為姐夫一家與陳應良重新聯姻,已經再無可能了。”李二沉聲說道:“因為孩兒與陳應良接觸期間,發現他的心中早已別有別屬,另有心儀之人,現在柴家請求與他重新聯姻,他絕不可能答應。”
“誰?”李淵眉毛一揚問道。
“父親可別驚訝,是雨公主。”李二微笑回答,先是把當初在廣聚樓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道:“當時孩兒就已經發現,陳應良的神情模樣顯然就是在暗戀楊雨公主,對倩兒姐姐毫無反應,神情似乎還有一些厭惡,後來在太平坊時,陳應良雖然把病重的倩姐送回了柴家門前,卻絲毫沒有因為柴倩的哀求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