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皇室的貢品,那就是說所有皇室眾人都被列入了嫌疑犯對嗎?”
“呵呵,”修勵仞放下那捏甘蔗渣冷笑著拍了拍手,“可惜今年進貢的白玉甘蔗都被玉貴妃賞給了當朝國舅上官寶了。上官寶——你知罪否?”修勵仞猛指站在堂上滿不在乎的黑臉小子。“不知罪,本少爺不以為區區一堆甘蔗渣就能定本少爺的罪。再說那封子昌據稱是先被打殘了腿的,怎麼,一個剛剛斷了腿不過十天的殘疾也能上流晶河上去嫖娼?難不成,那腿根本就沒斷,那封子昌是冒充斷腿欺瞞聖上?”
嘿嘿,以為本少爺是軟柿子啊。上官寶先把欺君之罪扣在封子昌頭上。
心想,就算本少爺被指正打了人,那也比他封子昌欺君的罪名輕啊。打人不過是坐幾個月牢,或者破費一小筆銀子。而欺君,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本官今日只審理石牌坊打人一案,至於封子昌先前是否斷腿與本案無關。”修勵仞愣了一愣,心想怎麼審出欺君案子來了,這可與皇上的心意不符,斷不能再繼續糾纏下去。
修勵仞以被告上官寶藐視公堂,不服判決,將本來一個極為簡單的案子推到了皇上面前。
司徒俊勃然大怒。
好個上官寶,竟然連大理寺都拿你沒辦法,朕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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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有事所以今天多更幾章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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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廷杖 (1)
司徒俊根本就懶得跟上官寶囉嗦,直接下命,就在皇城廣場上,當著數萬民眾的面,廷杖當朝國舅上官寶。
廷杖分“用心打”和“著實打”,至於採取何種打法由監刑官按皇帝的密令決定,如果監刑官腳尖張開,那麼就是“用心打”,可能會導致殘廢,而如果監刑官腳尖閉合,那麼就是“著實打”,則受刑的大臣必死無疑。
不過無論哪種打法,捱打的人就算逃過一命也是非殘即傷,不養個一年半載,根本就不能起床。
廷杖還有一個最讓人受不了的規矩,就是受杖之人須脫了褲子露出屁股受刑。也就是說,不但在肉體上要飽受折磨,就是精神上也要承受眾目睽睽之下的裸臀之辱。
“皇上,請饒恕阿寶年少無知吧。”玉貴妃花容慘淡跪攔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泣。
“年少無知,年少無知,朕不想再聽到這個年少無知,朕十四歲便登基管理一個國家,上官寶都十五歲了還整日惹事生非,鬧到今天這般地步,都是你整天以年少無知為由寵出來的結果!”朕今天就要代替老丈人教訓這個混賬小舅子。
司徒俊怒氣衝衝繞過玉貴妃,親自登上城樓觀刑。
三十廷杖,就要打在上官寶單薄的小身體上。玉貴妃見求不下情,頓時心如刀絞,自己可就這麼一個弟弟,若是傷了慘了,或者因此丟了性命,自己怎麼對得起上官家的列祖列宗。
“皇上,請看在臣妾服侍皇上數載的份上從輕發落阿寶吧……皇上……臣妾甘願讓出貴妃之位進冷宮面壁思過……皇上……求你可憐可憐上官一族僅此一脈單傳……皇上啊……臣妾死不足惜……只求皇上別絕了上官一族的後啊……”
玉貴妃披頭散髮,從皇城內膝行上了城樓,來到司徒俊面前碰碰地磕著響頭。
看著昔日枕邊人如今這般模樣,司徒俊也心有不忍,命謝芳將玉貴妃請下城樓,不必觀刑。
“皇上~~!皇上~~~!”上官玉額上鮮血蜿蜒如虯,拼命掙扎著要回身繼續向皇上求情。
“娘娘,不要再繼續求情了。沒有用的,皇上今天是鐵了心要懲戒國舅爺……”謝芳眼見玉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