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貴妃,你爹怎麼會養出這麼個兒子來?
話說,御林軍統領謝芳正對著耍賴的皇上小舅子無可奈何之際,就見遠遠從未央宮方向追來了一個人。
過河拆橋 (2)
“阿寶!阿寶!”
是靖南王司徒勳!
阿寶一聽到司徒勳的聲音,小眼睛立時賊亮賊亮,小嘴扁了扁,用十分委屈的聲音叫道:“司徒勳,姓謝的欺負我!”
“見過靖南王千歲!”謝芳一聽上官寶惡人先告狀,不由額頭冒出大顆大顆冷汗,急忙單膝點地向快步循聲近前來的靖南王司徒勳請安。
“阿寶,你怎麼了?怎麼坐在地上?”司徒勳理也沒理謝芳,一把將臭丫頭抱在懷裡。
“姓謝的不安好心,把我摔在地上,咳咳咳……”說著話,上官寶竟真從口中吐出一口血來。
“國舅爺,屬下真不是有意的,屬下這就去稟明聖上替國舅爺請御醫。”謝芳一見阿寶真的受了傷,方才慌了神,心想這位真是金貴,紙做的人兒也沒有這樣說吐血就吐血的。
“阿寶,到底是傷了哪裡?”司徒勳一見那丫頭手心裡的血,急忙伸手在她胸前試探。
“亂摸什麼?我嚇唬他的。”阿寶低聲叫著,啪地開啟那隻龜爪,心想,這司徒勳太不是玩意,說脫衣服就脫衣服,說摸胸口就摸胸口,雖然是王子小饅頭,好歹那也是饅頭不好。
“都吐血了,還說什麼嚇唬不嚇唬,可真傷了肋骨不成?不許亂動!有病哪有忌醫的道理?”司徒勳那裡還管它小饅頭不小饅頭,只一根根肋骨細細摸去,半天方才舒了口氣。
還真是沒傷著哪。怎麼會無緣無故吐血了呢?
司徒勳的手指突然摸向阿寶的脖頸,那假喉結竟然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怪不得吐血,肯定又是折騰得狠了。
“疼……”司徒勳手指一碰,阿寶忍不住低低哼了一聲。
“謝統領,你回去向皇上交差吧,本王自會將上官國舅送回太師府。”司徒勳抬頭見謝芳還在那裡傻愣愣杵著,漠著聲音淡淡道。
靖南王雖年少,卻自有一股皇家天胄的貴氣威嚴,淡淡的話語中隱隱透露著不可抵抗的迫人壓力。
謝芳急忙應了一聲是,退身遠去。
見謝芳去得遠了,司徒勳方嚴厲地看著阿寶責道:“不是說先別急著往回裝嗎?要真弄傷了怎麼辦?”
“傷就傷了吧,不就吐口血嗎,要真叫皇上發現真相,怕是……怕是……我是出不了這皇宮了……”阿寶啞著聲音,低低嘆息了一聲。
司徒勳懊惱自己被蕭太貴妃突然叫走,讓阿寶受了驚怕和傷害,不由小心翼翼珍寶樣將阿寶抱起來,快步往宮外走去。
“走正門還是直接回房?”司徒勳一路施展輕功抱著阿寶來到太師府前,低頭輕輕問了聲趴在胸前閉著眼睛似睡非睡的小丫頭。
過河拆橋 (3)
“回房。哦,你從西角門那側的牆上飛進去,落一個綠色藤籮絞纏的院子就是。”阿寶睡意濃濃地說。
“可是這裡?”司徒勳腳尖一點躍牆進去,行到一處與阿寶描敘相似的院子,趴在阿寶耳邊輕輕問。
阿寶抬頭看了一眼,懶懶地點了點頭。“嗯。”
推開房門,一池煙霧騰騰的碧水,讓見多識廣的司徒勳不由呆了一呆。
“你,回去吧。”阿寶從某人懷中掙下地,啞著聲音有些羞澀道。
“這大半夜的,你要到這池子裡洗澡?”司徒勳原以為那小丫頭是急著睡覺所以不讓自己走正門,沒想到竟然是想急著泡進水裡。
“好啦,囉裡囉唆,八婆一樣,趕緊走,趕緊走,別讓府里人發現王爺您夜黑風高私闖民宅……”上官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