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把一位將軍夫人放在眼裡很難。特別是像帕米拉這樣臉皮夠厚,渾不知羞的公主了。
經過這樣一鬧,查理曼想下樓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見一位三十許幾的美婦上的樓來,看了一眼之後,立時臉色冰寒的轉過身去:“你跟我來。”
臥室裡只有查理曼一個站著的人。他想看來這位夫人是叫自己了,再一看自己身上自己的皮帶都沒繫好,根不要說鞋帶和上衣的紐扣,一下子皇家大召喚師的形象盡毀。
安東尼奧將軍夫人出身豪門,年輕時也是一位出色的女盜賊,所以四十幾歲的人,看上去仍然身材健美,面板彈膩光潤。只是查理曼沒有心情去欣賞紫茜兒母親的美色,下得樓後根本不太好意思去看他的臉色,也說不出話來,只在那裡撓頭皮。
但聽紫茜兒母親冷冷道:“以召喚師今天的行為,你認為有資格取我女兒為妻麼?整個國都都傳你風流好色,最初我還不太相信,可今天……查理曼你年輕有為,實在不應該在這方面墮落下去,你看哪位德高望重的大人會像你這樣美妻如雲,還要出來毀別人家女兒的名聲呢?”
紫茜兒母親的言辭犀利,只說的查理曼不由汗下,更加作聲不得,最後還是對方道了一聲:“坐吧,不管怎樣你身為皇家大召喚師,怎能這樣站在小婦人面前。”
查理曼不由再次大感汗顏。
紫茜兒母親再次冷冷責問道:“難道你一點沒意識到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打算怎麼辦?說來聽聽看。”
又碰到了這種明知答案,卻要居高臨下逼問自己問題,一時間查理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覺如坐針氈……
而紫茜兒的母親就這樣長時間的逼視著查理曼,還是那句話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麼無疑查理曼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這樣僵持了近一個小時,紫茜兒母親最後才淡淡的說了一聲:“希望你下次不要在來糾纏我女兒,你走吧。”
查理曼心裡滿不是滋味的起身而去時,紫茜兒的母親又上得樓去,卻是拿紫茜兒一點辦法也沒有,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就要成為帝國皇妃,竟然這般胡來,真是讓她痛心疾首。
“當初可是你自己答應了帝國皇婚,也是你自己招惹到了克林特大帝的喜愛,你怎能這般自私至家族安危不顧,與他這樣一個花心好色之人來往……”
紫茜兒的母親每一句話都如刀一般地切割在紫茜兒的心瓣之上,她躺在床上默默的流著淚,也不由的想起那一天……克林特大帝雖然年近五十,卻是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高大偉岸的身軀象是一座山一般的站在她面前,英俊而線條冷酷的臉使他顯得那般氣勢深沉,讓她感覺到一種不能抗拒無形壓迫之力,活潑俏皮的她盡然在他面前拘束起來……
然而在見查理曼,卻發現查理曼身上同樣有著那種男人的酷寒,而與克林特大帝相比,他的冷深藏在那懶散的笑容背後,自見他的那一剎,克林特大帝的影子瞬間被衝破……
他才發現原來她自己只是戀上了克林特大帝的權勢,而查理曼本身就似那象徵著權勢的劍,不出鞘時儒雅淡定,出鞘之時只有他的酷寒和征服,那時不論他的一言一行,曖昧相戲,或是進入他的體內,都那般堅挺和毫無遲疑。那種來自靈魂的東西是她這一聲緊見到的光明與黑暗交疊的聖寶……
而且她感覺到他總是那樣徹頭徹尾的瞭解自己的每一個需要……
忽然間紫茜兒也有點不相信愛情了,愛情只是痴人說夢。如果說這世上還有愛情,那麼只能是他附上來時的那種邪惡與肆意的征服,剛陽與柔媚地結合代表了一切,相比而言克林特大帝完全是裝模作樣、裝腔作勢了,空有其表,沒有其質。只是披著一個精力充沛、帝國最有權力的老男人。
她開始無比討厭那個老男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