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控制那種扁毛畜生的,都是沙突人火焰神教的祭司,眼前的這支沙突人的小商隊之中,就隱藏著一個沙突人火焰神教的祭司,甚至在營地之中那幾個沙突人的身形動作之間,嚴禮強隱隱約約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黑風盜。
這些沙突人的目標是自己,所以這個時候,沙突人中最強的殺手已經衝到了平溪城中,會一頭撞在雷司同那饑渴難耐的大刀的刀鋒上,眼前這片小山谷中的沙突人看樣子雖然多,但是,卻不會有厲害的角色在,這個時候,正是這支沙突人的「特種小隊」最虛弱的時候。
嚴禮強已經懶得去分辨這些沙突人為什麼把目標對準自己,因為無論是他與黑風盜的仇恨還是來自帝京城中某個大人物的命令,都可以成為這些沙突人想要幹掉自己的理由,在嚴禮強看來,似乎後者的可能性還要更大。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有一個字——殺!
不知為何,一想到自己馬上要面對著幾十個沙突人,嚴禮強心中感到的卻不是害怕,而是興奮,那急速飆升的腎上腺素,讓嚴禮強雙眼的瞳孔開始放大,呼吸情不自禁微微有點加快,心跳和血液在這一刻都奔騰了起來,那放大的瞳孔讓黑暗之中的一切變得更加的清晰,急促的呼吸帶給身體更多的氧氣和能量,加速的心跳更是讓嚴禮強有一種在賽道上把車切到s檔的錯覺,自從與黑風盜一別之後,嚴禮強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刺激的感覺了,到了這個時候,嚴禮強在內心之中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嚴禮強射出的第一把箭矢,足足有四根,那四根箭矢在離開嚴禮強手指的瞬間,箭矢破空的嘯叫聲就刺破了小山谷的寧靜,四個圍坐在火堆周圍放哨的沙突人的腦袋,同時就被一隻鋒利的箭矢洞穿。
鮮血和腦漿的混合物灑在了燃燒的篝火堆上,發出滋的一聲,一個被射中的沙突人撲倒在一堆篝火上,把篝火堆旁邊的一個水壺打翻。
沙突人這個小小的營地的寧靜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一個沙突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一下子就從帳篷之中跑了出來,但還不等他看清周圍發生了什麼,一支箭矢,已經把他的頭蓋骨掀飛了,同一時間,另外三支箭矢,也穿過他所在的帳篷外面的牛皮,沒入到帳篷之中,把幾個躺在地上剛剛爬起的沙突人從不同的角度貫穿,帳篷內一下子鮮血飛濺,響起一串慘叫之聲……
嚴禮強居高臨下,就像一臺機器一樣,精準犀利而又高效的把自己身邊的箭矢朝著下面的五個帳篷傾瀉下去,這個時候,他甚至不用太刻意的瞄準,只需要把箭矢按照一定的間隔和角度朝著下面的營帳射進去就行,那一個個帳篷之中擠滿了正在睡覺和休息的沙突人,而帳篷外面那一層薄薄的牛皮,在這個距離上,還不如普通的軟甲,面對嚴禮強居高臨下用10石強弓射下來的箭矢,簡直就像一張紙一樣,輕易就能被箭矢洞穿,那洞穿了帳篷的箭矢猶如死神之吻,淒冷的箭頭帶著一股股的冷風,毫不留情的就把帳篷裡的身體洞穿……
這個時候才真正顯現出嚴禮強超脫普通弓道高手的恐怖來。
嚴禮強一秒鐘可以射兩次,每一次就是四支箭矢,一秒鐘就有八支箭矢,這樣恐怖的火力輸出,瞬間就在那小小的山谷之中颳起一陣死亡風暴,從嚴力強開始射出第二輪的四支箭矢開始,那一個個帳篷裡,就響起了沙土人的慘叫聲和驚恐的大叫聲。
帳篷之中的沙突人知道自己被襲擊了,而所有的沙突人聽著外面傳來的慘叫聲,看著自己身邊的人被從帳篷外面射來的箭矢射倒,都以為伏擊他們的不是一個人,而至少是一隊用強弓的恐怖弓手。
有沙突人試圖衝出營帳,但是無一例外,所有朝著營帳衝出去的沙突人,都第一時間被箭矢灌腦而入,瞬間斃命。
嚴禮強帶著兩個箭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