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出聲:“你說什麼?什麼沒興趣?”
蘇芷越是這樣問,穆茶越覺著自己剛剛的推論是正確的。既然已經說開了,當然要繼續說下去了:“我說過的話,自然是算數的。”說到這,穆茶微微停頓了片刻。
“既然你我都同毒蠍女王有仇。來日我必然會帶著你一起殺回到蠍王山上去,所以你大可放心,只要有我在。狼族部落的獸人們沒有人會難為你……至於其他的,你用不著白費心思了。我厭惡雌性,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會對你有半分興趣。”
穆茶很少說這麼長的話,也不知道是說的太長了,還是這些話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穆茶的話音剛剛落下,他的臉上忽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由於當年在蠍王山上,毒蠍女王帶給了他太多不好的回憶,所以,自從逃離蠍王山後,穆茶打心底裡對雌性生出了濃烈的反感情緒。
這種反感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發強烈,從剛開始只是單純的厭惡,到後來逐漸變得只要一有肢體上的碰觸,就會讓他產生嘔吐的衝動。
無論壓律他們想再多的辦法,都沒辦法幫助穆茶將這種對雌性的反感除去。到最後,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使得壓律只能由著穆茶的性子了。
當然,討厭雌性並不代表他就會喜歡雄性,穆茶還以為自己得隻身一輩子了,沒想到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蘇芷竟然出現了。
同蘇芷肢體上的接觸純屬偶然,他也沒想到,在目睹蘭蘭朝著蘇芷扇巴掌時,他會因為蘇芷帶給自己的強烈熟悉感而猛然出手。
先是抓住了蘭蘭的手腕,後又將蘇芷整個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穆茶居然沒有生出那種劇烈的、難以抗拒的,想要嘔吐的欲。望!
這樣的發現讓壓律和穆茶喜出望外,為了求證自己對雌性的心理障礙是不是神奇的消失了,在蘇芷重新回到阿扎和阿瑪的屋子裡後,他還特意將蘭蘭找來,實驗性的與她進行了一次肢體上的觸碰。
可惜現實狠狠的甩了穆茶一巴掌,當蘭蘭喜出望外的將雙臂環在了他的腰上,還不等她感受到他的體溫,穆茶的胃中立馬猛烈的翻江倒海起來。
蘭蘭只顧著沉浸在穆茶帶給她的幸福中,毫無防範的情況下,穆茶來不及推開蘭蘭,他便“嘔”的一聲,吐了她滿滿一身。
沒有消化的食物從蘭蘭的頭頂上方滑落,流進她的臉頰滑進了她的衣服裡,那慘烈的景象,穆茶簡直不忍心再回想。
有了這一次的試驗,穆茶徹底死心了,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對雌性的厭惡並沒有散去,只不過蘇芷是一個例外中的例外罷了!
穆茶也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是他曾經不小心觸碰過蘇芷那一對軟綿綿的酥。胸,穆茶實在懷疑蘇芷不是個女人!
小獸人對於獸人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穆茶一族的獸人早就被毒蠍女王殺光了,作為種族裡僅剩的獨苗,這樣的壓力下,就算穆茶再厭惡女人,出於父輩留下的期望和責任,他也必須為族人留下後人。
蘇芷的出現給了穆茶偌大的希望,所以當壓律同他分析的說道,蘇芷可能對他有意思時,穆茶連想都不想,就跟著壓律一起,衝到了阿瑪的屋子裡,將蘇芷擄了回來。
可是,毒蠍女王帶給他的災難性的心裡障礙實在是太大了,和母獸人不愉快的接觸,讓他又想接近蘇芷,又不敢繼續向前。
心臟跳動的很快,那跳動的頻率就連和野獸搏鬥時都沒有這麼劇烈。
穆茶在某些方面同巫鐮一樣的彆扭,矛盾的心思促使他哪怕之前已經衝動的把蘇芷帶到了自己的身邊,卻還是硬著頭皮和蘇芷說出了那種讓她不要多費心思的話,從而想達到同蘇芷保持距離的目的。
臉上的紅暈變得越來越明顯,好在蘇芷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