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在一起,斑斑駁駁一塊塊的煞是惹眼。
雖然時值深秋,一路狂奔也令特德,埃克特和海德先生汗流浹背。
他們三個人滿臉疲憊之色,特德更是臉孔發白,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他大腿上的傷口再一次進裂了開採,血不但將馬褲完全染紅了,甚至連馬鞍上也沾滿了血跡。
對於這樣一群人想要進城,衛兵當然要引起警惕啦。
幸好,海德先生和埃克特看上去雖然狼狽,但是,他們那做人的氣勢和卓越不群的風度使得衛兵們哪怕是再沒有見識,也知道這幾個人絕對不簡單。
瑟思堡不打仗的時候,出入城門是用不著盤查的。
不過因為領主大人的最後一位繼承人在南港被殺害了,而那些人的手段又異常的殘忍,血腥的手段引起了眾人的恐慌,再加上,為了參加小繼承人的追悼儀式,幾乎佛朗士南方所有的貴族齊聚瑟思堡。
在這個時候,出現一點意外,那是任何人都擔當不起的,因此,對於那些形跡可疑的人,城門站崗的衛兵必須詳細盤查一番。
海德先生他們幾個這幅模樣,如果還算不上形跡可疑的話,那麼就沒有人能夠擁有這個稱號了。
不過,那幾個衛兵也不是笨蛋,眼前這夥人有老人也有小孩,雖然身上沾滿了灰塵和血跡,不過,絕對不像是亡命之徒,倒更像是受到洗劫的富商,弄得不好還是個貴族,這些人可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
“各位尊敬的先生,歡迎你們來到瑟思堡,各位一路上遇到了些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嗎?”一個微微有些發福的軍官從城門那邊跑了過來,他邊跑邊問道。
瑞博看了一眼這位軍官,一張寬大的圓臉雖然還稱不上肥胖,但是已經找不到下巴了,腦門微微有些謝頂,浮腫的眼囊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老年人。
作為軍官,他身上穿著一套連體胸甲,頭上帶著一頂大沿銅盆盔,頂上鑲著蓬鬆的鴕鳥羽毛。
“我是凱威埃萊,埃格雷特。海德勳爵,路上遇上了匪徒,我們遭到了襲擊。”
海德先生說道。
“匪徒,哦,您說有匪徒?看來南方確實不大太平了,他們剛剛殺害了一位領主繼承人,就又開始沿路打劫了,您放心,我一定會報告軍事長官的,那些匪徒一定會被吊死在絞首架上。”那個軍官滿臉堆笑著說道:“勳爵大人,您現在是打算先去哪裡?是去郡守府報案呢,還是先找個旅店休息一下?”
“我得先去教堂,我的一位忠心耿耿的僕人在這次襲擊中受了傷,神聖的撫佑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海德先生說道。
那個軍官不需要別人指點就知道,那個受傷的人肯定是特德,因為那沒有血色的臉和了頃著馬鞍往下淌著的鮮血完全可以證明這一切。
“是的是的,完全看得出來,您勇敢的保鏢,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那些牧師們的治療和充足的休息,不過,現在教堂裡的那些牧師們恐怕彳艮難抽出時間來,您不知道,今天是守靈日的最後一天,這關係到我們尊敬的領主繼承人是不是能夠平安得升人天堂,而且,住在皮頓的貴族們剛剛到達,他們正好在您之前一個小時到達這裡,想必現在應該正在瞻仰遺靈。”
“皮頓的貴族們?有一位隆那男爵,他們也已經到了嗎?”海德先生問道。
“隆那男爵?哦,是的,還有他那位美麗動人的女兒,他們是一起來的,總共三十多輛馬車呢,隆那男爵一家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軍官笑著回答道:“他們直接去了教堂。”
“好吧,謝謝,我們可以進城了嗎?”海德先生問道。
“勳爵大人,請”軍官恭恭敬敬得行了個禮。
瑞博跟在海德先生後面,騎著馬進入瑟思堡。
穿過城門,眼前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