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了,你……”
白珏夕打斷他的話:“我一會兒就走,你忙你的。”
白珏夕轉身就要走,鬼使神差的,祁岫拉住他的手臂:“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聚聚。”
“這段時間,我應該比你閒。如果你有空,可以打電話給我,到時候再安排時間。”白珏夕爽快的說。
“好,我會打電話給你。”祁岫有點不捨的鬆開拉出白珏夕的手。
自從明白自己的心意,祁岫終於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有多曖昧,也怪不得別人對他們的關係有那麼多的猜疑。但是,說實話,他真的不喜歡這種似是而非的曖昧,讓人有點煩躁。
眼看著方舒婉又要開始催人了,祁岫連忙走到拍攝地點進行正式開拍前的排練。工作還是需要認真對待,他是一個理智的男人,公私分明是他一貫的態度。
白珏夕在原地呆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麼意思,於是就打算離開。不經意間,他看到周夢好像在整理什麼東西。他走過去,好奇的看了一眼,發現周夢手上拿著的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紙條。
“這是什麼?”白珏夕停下來問周夢。
周夢沒把白珏夕當外人:“是祁岫拍戲的時候寫下的一些紙條,由於他演的是個啞巴,所以有時候必須靠寫字讓別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白珏夕盯著那些紙條看了一會兒,突然之間,他心中一震。這上面的字跡,他有些熟悉卻也有些陌生。在這一瞬間,他恍然想起周修寫字時的一個習慣。每個字的最後一筆,周修會習慣性的往下拖拽一下。這樣一來,每個字就會顯得修長一些。祁岫的字跡和周修並不完全相同,可是,那個習慣卻如出一轍。
白珏夕按住胸口,沉浸在無盡的震驚中。難道,他真的是他?
周夢看到白珏夕的臉色有點不對,他連忙問:“夕少,你怎麼了?”
白珏夕驀然回神:“我沒事。周夢,這些紙條劇組還需要嗎?”
周夢立刻回答:“不需要,只是祁岫說想收集起來留作紀念。”
白珏夕穩定心神:“能不能隨便給我一張?”
周夢雖然有些納悶,卻沒有回絕他,“當然可以,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白珏夕接過周夢遞給他的一張紙條,隨後頭也不回的疾步邁出片場。
看著白珏夕有點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周夢不解的撓撓頭:“夕少好像有點奇怪,是我多心了嗎?”
白珏夕坐上自己的車後,立刻撥出一個電話:“李宣,馬上來我家一趟。”不等電話那頭的人回答,他就結束通話電話。
另一邊的李宣鬱悶的看著自己的手機:“夕大少這又是抽什麼風?哎!我真命苦,怎麼攤上這種高中同學!”
雖然心裡有些小抱怨,但是李宣還是立刻動身,前往白珏夕的別墅。等他達到,白珏夕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幫我找人鑑定一下,這兩張紙上的字跡是不是同一個人寫下的。”白珏夕將自己從周夢手中拿到的紙條和另一張寫著祝福語的卡片推到李宣面前。
李宣拿起兩樣東西看了看:“經我初步鑑定,不排除你所說的那種可能,雖然這兩樣東西上的字跡並不完全相同。”
白珏夕鄭重的說:“我需要確切的答案,你找這方面的權威專家鑑定一下。”
李宣瞄了兩眼白珏夕的神色:“這個答案,似乎對你很重要。”
白珏夕難得坦率的承認:“的確很重要。”
李宣收好白珏夕交給他的東西:“我會盡快給你訊息。”
李宣離開後,白珏夕的心緒越發不能平靜。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有點懼怕那個所謂的答案不是他想的那樣。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要怎麼辦?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