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己的心真的是太老了,沒辦法融入年輕人的世界。顧力跟這群小夥子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跟自己在一起時的死氣沉沉。他話變多了,不再蹦三字經了。他也會笑了,不再是殭屍臉了。最讓他崩潰的是,自己夾在顧力和趙航中間根本插不上話,這倆人完全把他當成了透明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談甚歡。
話題無非是各種極限運動的經驗交流。
唐語前世有心悸的毛病,除了日常的體育運動,他從來不敢去玩高空彈跳滑雪之類的極限娛樂專案。唐語自認是個博學多能,什麼都能聊的人,可唯獨這個話題,他真不懂。
開始他還試圖找些別的話題跟他們聊,希望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但都以冷場告終,唐語根本無法進入他們的二人世界。唐語窩了一肚子火沒法發洩,又不能當著一群人的面揍趙航一頓,無奈之下,他只好一個人喝悶酒,開始反思他重生前後的人生。
酒精能麻痺人的神經,唐語逐漸放鬆下來。他嘆息了一聲,拎著白酒瓶,從兩人中間退出,不想打擾年輕人的世界。
正跟趙航聊得熱鬧的顧力瞟了一眼唐語的背影,抿緊了嘴唇。
唐語坐在飯店門口,一邊喝酒一邊望天。灌了一瓶又一瓶,又吐了幾通,從頭到尾小六都沒說出來看看他。哎,太傷人了!
都說喝多的人吐了之後才真正會醉,唐語不知真假。反正他吐完覺得渾身難受,腦子是清醒的,但身體完全不受支配。
渾渾噩噩中,他用白酒漱了漱口,爬回了飯店。
不過也就爬了不到兩米,半截身子還搭在門外,就再也爬不動了。
服務員聽到了叮叮噹噹的聲音,看見唐語已經趴地上睡著了,就連忙去包間叫人。
“唐哥?唐哥?”
唐語隱約聽到趙航在叫他,心裡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接著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唐語感覺有人在扯他的衣服,他很配合的任由對方服侍他。但他感覺對方的動作似乎不是很迅速,只脫了一半就不管他了。
唐語有點不高興了,拼命睜開了眼,竟然看到了顧力的臉。唐語大喜過望,抿嘴一笑,抬手摟住對方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照著對方的嘴狠狠的親了一口。
“哎呦,小六……讓哥好好親親你。”唐語喃喃著,雙手不安分的在對方身上摸來摸去。手感真實得讓人難以置信,唐語瞬間有了生理反應,褲子勒得他難受,他笨手笨腳的去解腰帶,上方的顧力突然推開他,皺眉道:“你幹嘛?”
幹嘛,上你啊……唐語心說我在現實中不敢碰你,在夢裡我還不能嗎?老子非要上了你不可。
腰帶怎麼這麼難解?唐語憤恨的想。
費了半天勁也解不開,暫時不管它了,他半坐起身,把準備起身離開的顧力抱在懷裡,在對方身上一頓亂摸。
對方似乎很僵硬,既沒推開他,也沒有要親近他的意思。
唐語笑,小樣的,在夢裡你還給老子裝矜持,裝個毛線吶?
來吧!
唐語用力把對方壓到炕上,跨坐在對方身上,一邊解那該死的腰帶一邊在顧力身上又啃又咬,像一匹半個月沒吃東西的餓狼。
“你、你從我身上下來。”顧力的聲音急促又飄忽。
腰帶壞了嗎?死活解不開。媽個逼的……唐語簡直要憋死了。他實在受不了了,下身使勁在顧力身上摩擦,根本不解恨。他口腔裡不斷髮出亢奮的喘息聲,瘋了似的掀開顧力的襯衣,在他結實的身體上親吻,從上到下,一路吻到褲襠。
對方只穿了一條運動褲衩,輕易就能拉開。唐語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夢也不是處處限制他的行動。
可就在唐語馬上要見到他夢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