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師不要誤會,我那大女兒是難產去的,大概也是怨我們夫妻倆,沒能給她看護好吧。。。。。。”
鹿聞笙的話給許家夫妻聽到了,許母揩揩眼淚,一臉悲傷的樣子,倒是叫鹿聞笙不好再細問了 ,不然顯得他很咄咄逼人。
不過鹿聞笙的疑心更重了——他感覺許家的夫妻倆似乎在幫襯王家說話,而且來的太巧了,像是王家專門叫過來的救兵一樣。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位許姑娘的夫家和孃家兩邊的人都一口咬定,許家大姑娘只是單純的難產死了心中有怨恨,才報復他們的。
柳霽謙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只是詢問許家夫妻。
“你們家裡具體遇到的情況是什麼樣的?”
“睡著睡著就不安穩,晚上夜深的時候在院裡還可以看到有人影走動,然後傳來女子的哭聲。”許父說著,揉了揉眉心,他的眼底有比較明顯的烏青,顯然是沒睡好。
“聽說仙師來了,母親怎麼也不叫我?”一道溫溫柔柔的聲音,忽然從廳堂外面傳來。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渾身素白,穿著一件具有銀絲繡花領口的交領直袖上襦,腰間束著一條寬寬的絲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肢,下身是一條質料輕柔的絲質長裙,拖曳直地,層層疊疊。
她的眉目如畫,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清愁,脂粉未施,卻依舊美豔無雙,面色雪白而略顯透明,一襲淡色披風裹住稍顯單薄的身子,一頭青絲沒有綰任何髮髻,只用一支白玉髮簪隨意挽起,愈發有弱柳扶風之態。
看起來如同瓷器般脆弱,彷彿一陣風便能將她吹碎,衣襬被風吹的揚起,她像是一片飄搖的葉子,輕盈而無力。
蒼白的面孔映襯著那雙明亮的眼睛,像是黑夜中的燈塔,發出微弱卻堅韌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
“小許氏,你怎麼出來了?”
“繞兒,你怎麼來了?”
趙氏和許母看到女子後,幾乎是同時間的開口,顯然,她們都認識這個女子,而且稱呼很有意思,加上女子的面龐和許母有幾分相似,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很難猜。
“不知王家主可否介紹一下?”顧瑾之看了看女子,覺得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這是我兒媳。”王權風乾巴巴的說道。
許母補充王權風的話:“這是妾身的小女兒許雲繞。”
好傢伙,姐妹倆嫁同一個男人啊——鹿聞笙不太理解這些古代人的思維,反正覺得挺難評價的。
鹿聞笙覺得這王家人真不怎麼樣,上一個兒媳婦為了給他們家生孩子走了,這頭七頭才過去沒多久,又娶新婦進門了。
這嫁了兩次姑娘的許家也不太咋樣,上個女兒難產死了,還把下一個女兒送進來,這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你來這裡幹什麼?”趙氏明顯看著有些不高興了,一副覺得許雲繞晦氣的樣子。
許母也道:“繞兒啊,你被你姐姐也折騰的不輕,身子虛弱,出來吹了風,著涼了就不好了,快回屋吧。”
鹿聞笙精準的抓住了許母言語的關鍵詞。
“被她姐姐折騰的不輕,這話怎麼講?”
許母短促的啊了一聲,看向自己的丈夫,有些沒主見的樣子。
許父拍了拍妻子的手,給幾人解釋道。
“晚上的時候我這小女兒會出現和離魂症(夢遊)一樣的情況,身體會自己做一些動作來,但是醒來後自己卻不知道。
親家的說親眼見著雲繞半夜坐在梳妝檯前梳妝打扮,但是和離魂症不一樣的是,雲繞是睜著眼睛的,察覺到有人靠近,眼珠子甚至還會轉,不過看著木愣愣的。。。。。。
看樣子感覺更像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我們即便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