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出賣靈魂出賣肉體出賣親朋的工作也很賺錢,怎麼不見那些高潔之人去做呢?
一面嫌棄這個嫌棄那個,一面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一面又做著無恥的事情,張口閉口都是對社會對人生對父母的抱怨,難怪天神會發怒,莫明德嘆了口氣,接著關注倖存者基地裡的事情發展。
要進入倖存者基地自然要付出一番代價,沈俊並沒有忙著殺人力威,莫明德知道沈俊是想要榨乾這些人的利用價值,很明顯,這個倖存者基地並不是給所有人準備的,莫明德知曉沈俊在為一些事情做著準備,那些被判決“有罪”的人全部被扣上了鐐銬,莫明德也不知道沈俊是從哪裡弄來的那麼多的鐐銬。
有的異能者有複製無生命的物體的能力,沈俊依靠的就是自己的一位有著這種能力的部下。
那些被判決有罪的人被鐐銬拴了起來,就像人串一樣一排排的站在一起,想要呆在這個倖存者基地,這些人就必須幹活,不需要他們出去找物資,不需要他們去殺喪屍,他們唯一的任務,就是用沈俊發給他們的工具修建這個異能者基地,用這樣出賣勞動力的方式來恕罪。
莫明德垂下眼,這哪是恕罪呢?不過是給更有權力更厲害更有手腕的人當牛做馬罷了。
在這一排排變得唯唯諾諾的人之間,莫明德看到了已經處於半瘋狂狀態的張雙雙和被張雙雙毀容的劉月萍。
被毀容的劉月萍整張臉都十分的難看,還有些扭曲,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汙垢灰塵,整個人也蓬頭垢面的,看到一個人總是用陰森森的眼神瞪著別人,偶爾嘴裡還會冒出不文雅的髒話來,整個人就是一塊會異動的人形垃圾,身上散發著臭氣不說,別人都是呵氣如蘭吐字生蓮,只有她完全不明白缺德兩個字怎麼寫,嘴裡說的話把三輩子的福氣都要用盡。
要說莫無心討厭張福成一家,莫明德比莫無心更討厭張福成一家,當然那個幫了張福成的數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到張福成和張平科還有人庇護,莫明德就很難受,在法則的壓迫下被逼著學乖了的莫明德總算是想起了還有“嫁禍”這個詞的存在。
反正秋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莫無心掐指掐出一隻紙鶴往秋家所在的方向放了過去,等到處理了兩個孩子的事情,莫明德就打算帶著莫無心前往崑崙,是時候聚在一起想想辦法了。
對於廣場上的鬧劇,莫明德已經沒有了什麼心思,沈俊要做的事情究竟會有什麼結果,莫明德打算三天後再來看,如果沈俊這裡只是一個俘虜營,那他不會把兩個孩子送到這裡來,如果是個倖存者基地,那對於兩個孩子來說是最好的歸宿。
帶著兩個孩子去崑崙並不可行,修真者的存在不應該被不相關的人知曉,更何況這裡距離崑崙遙遙數萬裡,有沒有飛機可以把他們運過去,只怕半路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思量了一番,莫明德一步步慢慢的往自己的診所走回去,一路上獵殺了不少喪屍奪取了許多喪屍心臟,這種D級喪屍對於莫明德這個脆弱的修真者來說還沒有什麼影響,只是會讓他冒汗和感到疲累而已。
如果要把兩個孩子留下來,就應該給他們一點資本,省的居心叵測的人欺負兩個孩子。
遙遠的南疆大山中,戰鬥已經止息,簌簌的飛雪飄蕩在寂靜的空中中,山谷之間是雪崩的景象,沒有人煙,沒有聲音。
在一個有數百米深的洞穴裡,透出一絲的暖意,一縷的微光,一絲的殺氣,一絲的血腥味,吸引著飄蕩在各處的詭異生物。
洞穴十分的潮溼,終年掩蓋在茂密的植物之下,如今萬物乾枯才露出隱蔽的洞口,原本的流水已經結冰,散發著寒冷的氣息。
從洞穴正上方看下去,只能看到一朵跳動的火光。
往下數千裡,兩人一左一右,兩把劍交叉在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