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感覺自己的雙腿後側已經抵到了沙發低矮扶手的邊緣,那繼續下去,就要被徹底覆倒了。
“您不是要在書房喝茶的嗎?”
音音急中生智,語氣平靜地提醒著自己的主人。
男人卻像著了魔一樣充耳不聞。
他這又是怎麼了,從見面的第一天起,就對自己的僕人進行著無禮的騷擾。說他是亞歷山大公爵的親生兒子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音音的一隻手腕被男人抓住不能動彈,只剩下另一隻護住胸前的位置。姬僱主還在步步緊逼,他英俊的五官距離小女人不到三十厘米的安全視距。可卻絲毫不見姬繄扈有任何終止自己失禮動作的跡象。
音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和男人長時間對視,儘管努力剋制,還是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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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又不能因害羞而側臉躲避,這樣做,或許可以終止男人的有意騷擾,但也意味著自己用行動承認了現在兩人超出主僕關係的曖昧男女行為,以後就再難面對這個變態惡魔了。
音音在姬繄扈深情執著的目光下,感覺快要堅持不住了,心臟在胸腔裡開始劇烈得跳動起來。小女人將視線避開主人完美的一張惡魔面孔,投向身後的公寓空間,她再次確定現在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
室內的氣溫和溼度由大廈的中央電腦統一調控,連空調機和加溼器都處在待機的安靜狀態。
公寓在主人歸家之前已經通風完畢,現在門窗都緊緊閉合著。外面的市聲也無法進入房間,音音的周遭一片寂靜,她的心跳聲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不合時宜的加重起來。
天哪,如果有電話或者是門鈴適合響起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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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已經放棄了自衛開始求助於周遭的客觀條件了,而眼前男人的影像確是越來越放大最終變得模糊。
穿著管家絲綢制服的小女人被自己耐力驚人的變態僱主仰面撲到在身後的沙發上。
小女人身下的牛皮沙發柔軟溫暖,音音在男人身體力量的壓迫下,嬌小的身子像是嵌進了主人的居家坐具。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這座公寓時,發現他和女伴不平常關係的第一場所啊。屈辱和絕望的情緒一下子直衝眼角,音音不甘地閉上眼睛,一定是有淚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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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小女人胸前快要憋不住笑意的姬繄扈,抬頭觀察臣服在自己身下的音音時,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劣質玩笑開過頭了。
被僱主發覺哭泣的小女人,尷尬得將頭側轉埋首在沙發靠背的一側,空餘給姬繄扈一段繃直的脖頸和弧度優美的側臉。
姬繄扈也意識到自己對這個純潔得像白雪一樣的小女人做了什麼。小女人的側轉的細緻脖頸,因被壓迫的體位,柔韌的脖筋也繃緊起來,沒有皺紋,沒有瑕疵的漂亮頸部肌膚,讓男人認定身下的女人,她的體內甚至她面板下包裹的食管都是散發著幽幽香氣的純潔所在。
姬繄扈握住戒指的左手僵在半空,他本來打算要自己的管家配合自己演練一出浪漫的求婚場景的,“請你嫁給我”這句玩笑話,現在是無論如何也講不出口了。
姬繄扈心懷愧疚地鬆開鉗制小女人手腕的大手,起身坐好,又恢復了他一貫的理性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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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的皓白手腕被他的大力勒出了紅紅的印子,姬繄扈十分過意不去,猶豫著要不要遞出自己充滿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