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心情有沒有好一點?”從船艙走出來到甲板上的齊濤,走到女人的身邊低語詢問。
女人轉頭面向遊輪的主人,滿臉微笑,“謝謝你。我還從來沒有再黃浦江上坐過船呢。”
“你一定看過這裡舉行的焰火表演。”
“是啊。”錢渝濃知道齊濤的所指,她是高幹子弟,出席隆重的國家慶典自然習以為常了。
“所以我沒有準備焰火,但我有――”齊濤俯下身子在女人耳邊低語,引得錢渝濃格格嬌笑。
“你這個壞蛋。”輕輕的愛的捶打落在男人的胸前。
齊濤一把抓住女人的雙手,捧到嘴邊,吻落在女人的手背之上。
肆無忌憚的錢渝濃主動投入了男人的懷抱,將自己的不忠暴露在星空之下的女人心中舒暢極了,離家之前因女兒對父親親近的嫉妒,因丈夫心存舊情的怨恨,通通沉入了江底,不見了蹤影。
幸福像水波一樣圈圈四散開來。
有船從他們身邊經過,隔著並不安全的可視距離,但齊濤懷中的女人並未察覺,假裝戀愛的男人警醒地探視了一眼懷中的錢渝濃,又緩緩將視線拉長,目送向相反方向駛去的白色小船意味深長的一笑。
銀白色的光芒瞬間亮起又消逝在夜色之中。
長長的擁抱走到了盡頭。
齊濤伸手撫上女人的後背,耳語,“我們回船艙吧,夜風起了。”
夜風早就起了。只是戀愛中的女人和假裝戀愛的男人根本忽視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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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濤在浪漫的燭光下親自為錢渝濃斟酒,血色般鮮紅的葡萄酒搖曳著馥郁的清香,玻璃杯已經關不住它了。
嫵媚的女人輕輕含笑,將美酒送至唇邊,“真希望能夠永遠不要再醒來,就這樣一醉方休。”蔻丹滿塗的手指慢節奏地拉下了圍繞在女主人脖頸上的絲巾,女人有意撩撥著曖昧的氣氛。
她體內的慾望蠢蠢欲動了。
“我也為你斟酒吧。”放下酒杯的錢渝濃,任憑胸前的絲巾滑落在地也裝作視而不見,她白嫩的左手攀上了齊濤的右手手腕,制止了男人自斟自飲的行為,起身移步而來。
齊濤下垂的視線本能地落在觸碰自己身體的女人左手上,珠光寶氣的手指,價值連城的巨鑽明晃晃的灼傷眼睛。如此精心修飾的手指,如此昂貴裝飾的手指,齊濤有些失神。記憶裡的女人,她的手指同樣纖細,卻是質樸得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那隻美麗的手曾在主人快要跌倒時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就是那樣意外的觸碰,溫柔的觸碰,女人就駐留在了齊濤的心間,播撒下了單戀的種子。在不知不覺間生根,發芽,抽枝,吐葉,瘋狂地成長著。
齊濤想起了母音音,待他禮貌有加,十足距離的小女人,心痛極了。
錢渝濃為男人斟好了酒,齊濤仰頭一飲而盡,說不出的溫吞嗆辣在喉嚨間彌散開來。眼前的女人情意濃濃,可不是心中所愛。
身在多年未回的祖國,陪伴在身邊的卻是自己要百般逢迎的貴婦,渴望著浪漫愛情的權勢女人。
齊濤略略挺直腰身,拿開他和女人手中多餘的酒具,辛酸的吻上了錢渝濃的嘴唇,昂貴的唇膏,昂貴的法國紅酒,昂貴的遊輪之夜,被他掌控在內。
江邊的人群還家了。
黃浦江上的豪華客艙內,雲雨之幕剛剛拉開。
第八十四章 征服
齊濤要求女人面對他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錢渝濃半拒絕半歡喜地一一順從了。
感官世界的滿足帶給了齊濤前所未有的體驗,如此瘋狂無禁忌地對待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