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畢竟吳匡手握成都最後的精銳,別說劉誕就是他自己都有些不放心。政治聯姻可以理解,然而讓自己去參加吳的婚禮這就有些不可思議。
吳匡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劉誕的聖旨不可不接,當即吳匡率近百親衛朝成都趕去。
吳匡還不到成都就聽到人議論紛紛,好像他們吳家還是議論的中心,吳匡趕緊派人前去打聽才知道其妻已被接入宮數日,吳家也被劉誕變相禁錮。
怪不得,怪不得劉誕急招自己入成都,原來是自己為他賣命,他卻在後面搞自己家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吳匡正想返回江州,率一萬東州軍殺回成都,好為妻女復仇,結果在半路上遇到張松。
張松乃益州大族,其父乃蜀漢太僕,其兄任成都北部尉,張松雖然還未出仕卻賢名遠播。
吳匡看著張松道:“子喬,你來做什麼?”
張松笑道:“特來為將軍奉上一份大富貴。”
吳匡聞言想起外面的傳聞不由大怒,想他吳匡在大將軍何進時期就是天下風雲人物,十常侍之亂更是名揚天下,雖然董卓之亂時失足,可他吳匡自然是有臉面的人,若讓他獻妻求富貴,如此不要臉皮之事他是辦不出來。
吳匡當下冷哼道:“足下若是為昏君作說客而來,請尊駕且回。”
張松一聽他的話就知道吳匡誤會了,當即道:“吳將軍休要誤會,某知道夫人的訊息對將軍來說是個噩耗,不過活著的人總要向前看,吾等雖然不能再見他們卻能為他們復仇。”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活著的人?什麼不能再見?”
吳匡聽到張松話裡的個別話當即炸毛,張松見目的已達到,遂道:“不瞞將軍,徐夫人死在宮中,吳府被一場大火燒為白地,公子、小姐皆不知下落,唯有子遠兄(吳懿字子遠)逃過一劫?”
“什麼?昏君竟滅某滿門,某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吳匡一時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張松的訊息讓這個幾經風浪的錚錚鐵漢潸然淚下。
張松在一側勸道:“吳將軍節哀,有此昏君乃益州人的大不幸。”
吳匡被引導下大喊:“某與昏君勢不兩立,某定要斬其首級為吾妻女復仇。”
張松引誘道:“不錯,昏君該殺。”
吳匡在張松的挑撥下,當即答應作討伐昏君的先鋒官。
吳匡與張松計議後,吳匡秘密潛回成都召集舊部,然後在成都士族的資助下,吳匡於深夜殺入成都宮中。
吳匡久任禁衛統領,因此以其威望徑直叫開城門,吳匡亂軍殺入皇宮見人便殺,尤其是太監,許多白面無鬚的侍衛被錯殺。
成都之亂不由讓吳匡想起當年的雒陽之亂,可惜那一場自己是被動捲入,如今這場是自己謀劃的。
吳匡知道一場戰亂足以讓一個人崛起,同時也能讓許多人粉身碎骨,因此吳匡發動兵變後,一邊大肆屠殺太監,一邊用人去抓劉誕。
劉誕正沉浸在溫柔鄉,被心腹太監找到時還睡得迷糊糊的,聽到吳匡率軍殺入還有些不可思議:“吳匡不是在江州嗎?他什麼時候回來的?誰讓他回來的?”
“陛下是您啊?”
心腹太監提醒道:“那吳匡正妻徐夫人。”
“哦!某不是有禁衛嗎?某不信吳匡能殺進來,快派人去通知宮外的人前來勤王。”
劉誕還不以為意的道。
心腹太監將其拉到殿外聽到近在咫尺的喊殺聲才慌了:“為何吳匡這麼快就攻進來了,那些將領不是說成都可擋陸城軍半年,內城可擋三年嗎?”
心腹太監不忍打擊他,道:“陛下,禁衛軍統領大部分都是吳匡麾下。”
“啊?怎麼如此?父王誤朕啊?父王誤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