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陳思思是冤枉的?”他看著我,語氣一冷,“這件事,沒有人是冤枉的!”
“九叔,您的卦很厲害”,我看著他,“只是小白姐姐走了,您太傷心了,所以影響了理性。陳思思她真的對這件事毫不知情,您相信我,好麼?”
“我傷心過度,影響了理性,所以我誤會她了,是麼?”他冷笑,“那你呢?你可是四叔的孫子,四叔一輩子沒落過卦,怎麼到了你這,區區一個陳惠子就能把你騙了呢?”
“我……”我無語了。
是啊,九叔說的沒錯,爺爺一輩子沒落卦,可到了我這,卻被一個老女人反覆忽悠。我自己如此不堪,還有什麼臉面勸人家九叔相信陳思思是無辜的呢?
我沉默良久,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頭,看著他,“九叔,我承認,我是被陳惠子的眼淚矇蔽了。我修為不夠,定力不足,這是事實,我不掩飾,也不辯解。您告訴我,要怎麼樣,您才能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九叔冷冷的問,“相信你的卦?”
“我的卦和我的人”,我迎著他的目光。
“你的人,我信得過”,他冷冷的說,“你的卦,我信不過!”“好”,我點點頭,“那您現在試試我。”
“怎麼試?”他一皺眉。
“您隨意”,我說,“如果我能過關,您就信我一次。如果我不能,那我二話不說,這就回上京,您要殺陳思思,我絕不攔著您了!”
九叔冷冷的盯著我,放下照片,往我面前一推。
我看了一眼那照片,照片上的安白才十幾歲,笑的很開心。
這就是他給我的題。
什麼都不說,讓我隨便說。
我拿起照片,看了一眼上面的安白,隨即把照片還給了九叔。
九叔一皺眉,“怎麼?”
“小白姐姐的母親是您的初戀,您和她認識那天,她跟安雨一樣大,才十七歲”,我說,“你們是一見鍾情,但是卻沒能走到最後,小白姐姐出生後不久,您為江南一個家族去辦了一件很隱秘的事,因為那件事,您身受重傷,失蹤了近三年。在那三年中,您身邊出現了另一個女孩,就是安雨的母親……”
“你……”他有些吃驚。
我不置可否,繼續說,“您受傷的時候,是安雨的母親一直在照顧您。後來您傷好了,回家了,小白姐姐的母親知道了這件事,非常的憤怒。根本不聽您解釋,堅決的跟您分手了。其實那個時候,安雨的母親只是愛慕您,但你們並沒有發生任何不該發生的事。反倒是小白姐姐的母親和您分開之後,這才成全了您和安雨的母親,我說的沒錯吧?”
他盯著我,默默的嚥了口唾沫。
“九叔,我能過關了麼?”我問。
他沉默良久,問我,“那件隱秘的事,我是在哪辦的?跟什麼人辦的?”
“在海里,跟安雨的母親”,我說,“她也是個風水師,而且是很厲害的風水師。你們……”
“夠了!”他一擺手,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可以了,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