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了,然後像變了個人似的,非要跟你嫂子離婚,跟那女孩結婚,你父母不答應,他就又開始發瘋,吐血了,對麼?”
她吃驚的看著我,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少爺,您……”
“我說的對不對?”我問。
“對!”她點頭,“您說的都對!我哥他瘋了,非要跟我嫂子離婚,我嫂子的心都碎了!我爺爺為這事急的都住院了,我爸爸媽媽也是又氣又急,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嫂子心疼我哥,怕他折騰出個好歹來,就哭著跟我爸媽說,她願意離婚,準備今天天亮了就去辦手續。結果就那一會,我和我嫂子還有我爸媽都看到了我老祖爺爺,他罵我們說,“離婚?離啥婚?你哥他是被人害了,中了邪了!馮音,你趕緊準備兩張支票,一張一億兩千萬,一張兩百萬,然後帶著給我飛上京,去東二環小魚咖啡找吳崢少爺和安雨小姐。見面之後,一億兩千萬給吳家少爺,兩百萬給安家小姐。把吳家少爺請來,小遠就有救了,你們也就有救了!”
她頓了頓,長出一口氣,“然後我就來上京了。”
她學她老祖的語氣,學得惟妙惟肖。
我點點頭,問她,“現在信得過我了?”
“信得過了!”她使勁點頭,“您太厲害了,我啥都沒說,您就全知道了,就像親眼看到了似的!說真的,我之前也見過很多所謂的風水大師,聽他們的課,請他們算卦,調風水之類,結果錢沒少花,也沒啥效果。從那之後吧,我對風水師就有了些偏見,以為都是騙人的把戲而已。但是剛才您讓我開了眼了!你是真有本事的人,太厲害了!”
她這一激動,東北口音也帶出來了。
我不由得笑了,“這才是東北女孩的感覺,你這麼說話多好?剛才一直端著,我都替你累。”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問我,“少爺,我哥他到底咋回事啊?咋好端端的就瘋了呢?我老祖說他是被人害了,您知道是誰害他不?那人為什麼要害他呀?”
“你哥是中了邪術了”,我說,“他現在是身不由己,你們不能怪他。”
“邪術……”她略一沉思,“少爺,那天那個去看我哥的女孩叫張曉陽,是吉山張家的小女兒,是我哥的師妹。那天她去了之後,我哥一見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完事等她走了之後,就非要跟我嫂子鬧離婚,嚷嚷著要娶張曉陽。您說,我哥這樣,會不會是張曉陽乾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問。
“我明白了!”她冷笑,“我回去就去找她算賬!”
“你找誰算賬?”
“張曉陽啊!”
“我說是她了麼?”
她一愣,撓撓後腦勺,“不是她麼?”
“是誰不重要”,我看她一眼,“你哥現在命懸一線,先把他救下來再說吧。”
“好,聽您的”,她說,“先救我哥,以後再收拾張曉陽!”
我想了想,“咱們幾點到吉山?”
她看看錶,“估計上午九點就能到了。”
“好”,我點點頭,“這個事你不要亂來,要聽我的。咱們先救人,等你們安全了,再說張曉陽的事。”
“我們?”她一愣,“我們也中了邪術了?”
我掐指訣按住她眉心,“深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到眉心。”
她深吸一口氣,集中精力一試,疼的她一聲慘叫。
我鬆開她眉心,問她,“知道了吧?”
她臉上出了一層細汗,微微喘息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抬頭問我,“我也中了邪術了?”
“你們的命,現在都捏在人家手裡了”,我說,“咱們得抓緊時間了。”
她神情複雜的看著我,嚥了口唾沫,“少爺,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