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回到了上京。
中午,阿步到了。
我到機場接了她,然後我倆開車來到前門外,吃了一頓便飯。
吃完飯,我倆來到了小魚咖啡。
此時,陳道爺和他的朋友已經到了。
我先給安雨和阿步做了介紹,接著我們一起上樓,來到了樓上的大包廂內。
陳道爺見我們來了,趕緊站了起來。
他身邊一個神情憔悴,頭髮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跟著也站了起來。
“少爺!”陳道爺衝我一抱拳。
“道爺”,我也一抱拳,接著給他介紹,“這位是我朋友,她叫阿步,櫻花國陰陽師。”
陳道爺一愣,趕緊衝阿步抱拳,“阿步小姐,幸會幸會!貧道陳子午!”
阿步微微一躬,“我是阿步,請多關照!”
陳道爺點頭,接著給我們介紹那個中年人,“少爺,阿步小姐,安小姐,這位是喬俊山喬先生。”
喬俊山趕緊抱拳,“吳崢少爺,安小姐,阿步小姐,你們好!我叫喬俊山!”
我們也一抱拳。
“大家坐下說吧”,安雨說。
“好”,陳道爺點點頭。
“道爺,我和安雨就不坐了”,我說,“有什麼事,你們和阿步說就可以了。”
陳道爺明白我的意思,點點頭,“好,少爺請便!”
我點點頭,看看阿步,“你們聊,我和安雨去樓下。”
“嗯”,阿步點頭。
我和安雨轉身離開了包廂,來到樓下,找了個安靜的位子坐下了。
女店長隨即給我們送來了兩杯咖啡。
安雨喝了口咖啡,問我,“吳崢哥哥,這個喬俊山遇上什麼事了?”
“他是個開礦的老闆,把一個東西放出來了”,我說,“那東西很邪性,每兩天殺他一個人,現在已經死了二十多個了。”
“那是什麼東西?”她問。
“是一個被血祭的童子屍”,我喝了口咖啡,“那孩子生前就殺了很多人,後來被人抓住,作為血祭,葬進了一座大統領墓中。喬俊山開礦,炸開了大統領墓的一角,於是這童子屍就跑出來了。”
“然後它就開始殺人了?”她問。
“開始沒有”,我說,“大統領墓內有一尊石像,是鎮童子屍的,大統領墓炸開之後,喬俊山報告了當地的文物部門。專家連夜趕去,對大統領墓進行了保護性發掘。他們發現了那石像,把它作為重大發現,運到了市區,鑑定之後,放進了博物館。那石像被搬走之後,童子屍失去了制約,於是就開始殺人了。”
安雨想了想,問我,“這種事,阿步能解決麼?”
“這不是風水問題”,我說,“阿步的陰陽術很厲害,她對付這童子屍,應該沒有問題。”
“那就好”,她喝了口咖啡,接著問我,“這童子屍如果不制服,會怎麼樣?”
“他會殺很多人”,我說,“從喬俊山家開始,所有參與過炸開大統領墓的人,都會被滅族。”
她一皺眉,“這麼兇?”
“對!”我點頭,“當初用這童子血祭大統領墓的人,是那個大統領的兒子,而這個大統領,就是被這童子殺掉的,而且死的很慘,他挖出了大統領的心臟,給吃掉了。大統領的兒子為了抓這童子,調集了三千精銳鐵甲,最後童子是抓住了,三千精銳死了三分之一。所以大統領的兒子對這童子恨之入骨,於是才用他血祭了自己的父親。一來,這是為父親報仇;二來,這童子兇惡無比,用他來守墓,凡是敢來盜墓的人,都會被趕盡殺絕……”
“這是一個詛咒”,她看著我,“對盜墓者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