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隊長來了後看到這個情況,就叫人上去把他倆拉開了。
春花媽也來了,趕緊給春花穿衣服,更是恨鐵不成鋼的打了她幾下。
上回是狗剩,好不容易跟狗剩家談妥了,決定結婚了。
這可倒好,這又跟張鐵柱這樣了,這叫什麼事啊。
想到這裡氣的春花媽又拍了她幾下。
這時的春花還在迷糊中,但是已經不脫衣服了。
而張鐵柱已經清醒了,看到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又看到一邊的春花,就趕緊抓著大隊長的衣服哭著說。
“大舅你要給我做主啊,這個春花她不想跟狗剩,看著我家裡的條件好,就來勾引我,還給勾引我。”
春花媽一聽這話就趕緊否認。
“鐵柱啊你可不能冤枉人,俺家春花可不是那樣的人。”
“怎麼不是?她跟狗剩都定下來了,她還來到我家裡勾引我。”
“這是有啥誤會吧”
說著又回頭拍了春花兩下:“你這孩子倒是說話啊”
春花迷迷糊糊的看看這幫人,慢慢的反應過來了。
別說這春花也不是一般人,就這樣的處境還能冷靜的思考要怎麼做對她最有利。
“大舅你看到了吧,她自己都不否認,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真是她勾引我的。”
春花媽急得夠嗆,這要是別人她還能撒潑。
可是這是大隊長的親戚,要是一個弄不好她家就沒好日子過了。
這時春花說話了:“大隊長,我沒有勾引他,是他把我強了,還給我喝了藥。”
春花邊說邊哭,張鐵柱一聽趕緊否認。
“大舅我沒有,她這是陷害我。”
“我沒有陷害你,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就上縣醫院去檢查去,醫生一檢查就能檢查出來了。”
大隊長看著春花說的那麼肯定,難道真是他外甥用藥了。
張鐵柱也不敢真去檢查,他就算是有些迷糊不受控制,但是做了啥他還是記得的。
這要是真檢查了,那他不就完了。
“大舅我真沒給她下藥,她來之前吃沒吃什麼東西就不知道了。
萬一她是故意吃了藥陷害我呢,我要是給她下藥也不能在我自己家裡下呀。
這不是給人留把柄嗎,再說了我可沒有什麼藥,你們可以去問去,我可沒買過藥。”
這藥還真不是他買的,他是一分錢不想掏。
春花也是怕他買藥以後出事了,再把自己供出去,所以這藥是春花自己上黑市買的。
這下子倆人各執一詞,誰都說自己是冤枉的。
那邊的狗剩一家也聽到動靜過來了,看到這個情況。
狗剩媽立馬就要退婚,說什麼都不要春花了。
還好禮錢還沒有給呢,因為春花家要的多,狗剩家說要借錢去才沒給。
這要是給了又出這事,他家還不得嘔死了。
狗剩看著春花的眼神也是滿是厭惡,好像是看了就能把眼睛汙染了是的。
出了這事狗剩家要退婚合情合理,誰也挑不出來毛病。
春花媽就是不想也沒有辦法,春花看著張鐵柱說。
“我本來都要結婚了,你對我用強害得我被退婚了,你得負責。”
張鐵柱一聽不幹了,他是想和春花來一回,但也只是玩玩,他怎麼能取一個破,鞋呢。
“我可不娶你,你自己都讓人睡,遍了,現在沒人要你了,你讓我接收?不可能。”
“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上公安局告你去。”
聞雅看到這心裡想著,這現在流氓罪還是很嚇人的,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