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分開麼?”姚媛之不解。他之前明明說過了,怎麼現在又要反悔了?
“那是以前,我以為你能分清楚什麼是比較重要的。”他說,“可是現在我發現,我好像高看你了,你根本分不清楚主次呢。”
“所以,你還是和他分手得好,免得我到時候一衝動就把真相告訴了他,你覺得呢?”他的聲音涼涼的,每一個字都讓她膽戰心驚。
姚媛之沉默了,什麼話都沒有說,她現在算是摸清楚了一些套路,面對溫思謙的時候,沉默比反抗更有效果,有些事情,她根本不需要極力地辯解或者是反對,只要沉默,他就不會再追究了。
翌日清晨,溫思謙早早地就起來了,還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姚媛之是被他弄出來的動靜吵醒的,她看他的架勢,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外出,於是小心翼翼地問他,“你要去出差了?”
“出去辦事兒。”他不疾不徐地回答,過後又說,“不過,你也別忘了昨天晚上我和你說過的話,如果你敢過去找他,我就敢把你和我上=床的事情告訴他。”
“……”姚媛之本身以為他已經忘了這件事情,沒想到他現在會突然提起來。
“你不說話也沒有用。”他抬起她的下巴,緩緩地靠近她的唇,“這幾天,我會找人跟著你,別讓我知道你去看他,否則……結果你知道的。”
姚媛之知道他是鐵了心不讓她看溫思禮了,她也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於是點點頭,答應了他。
溫思謙得到她的回應之後就離開了,他和成陵川約了在機場見面,這一次他們兩個是準備去新加坡找靖媛的下落,上一次查來的資料,最可靠的一份就是說靖媛現在正在新加坡生活,而且還有她在路口等公車的照片。
從北京到新加坡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兩個人過去的時候那邊的天還沒黑,找了家酒店住下來,他們便開始規劃第二天的路線。
資料裡寫著靖媛最有可能就是住在新加坡最繁華的地段,因為照片上那個路口,就是新加坡中心地段的一條商業街。
所以溫思謙準備第二天就從那邊開始找,訂好計劃之後,他們兩個人下去吃了飯,就睡覺養精蓄銳了。
成陵川本來準備聯絡這邊的朋友幫忙,但是他拒絕了。這種事情,他不想被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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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新加坡了?”黑暗中,一個女人接起了電話,聲音平靜又緩慢,因為沙啞,還帶了幾分性=感的味道。
“是,今天下午到的,大概明天就要開始找你了。”電話那邊的男人聲音有些焦急,“你千萬不能被他發現。”
“放心吧,我當然不會被他發現。”女人自信滿滿地說。“我也不想再被他逼死第二次。”
“你再等等我,乖……我很快就能過去陪你了。”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
“嗯,我知道了……思禮,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隨口說了幾句,不等電話那邊的女人回應,就結束通話了。
掛上電話之後,她抬起手來揉了揉眼睛,身體也在慢慢地變涼,然後開始不停地顫動。
這幾年,只要一提到那個名字,她就是這樣的反應。她永遠都忘不了他當初是怎麼逼著她吃下那些藥的,也永遠都忘不了他發現她出軌的時候是怎麼動手打她的。這些事情,對她來說,全部都是陰影。
她被他打怕了,逼怕了,所以這些年,一旦有人提起他的名字,她就會因為害怕而產生這樣的反應。如果不是因為她看了心理醫生,估計早就被那樣的恐懼感折磨瘋了。
“溫思謙……”她嘴唇翕動,顫抖著喊出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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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思謙這天晚上睡得特別不好,一個晚上都在夢自己逼著靖媛吃藥時候的場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