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著打扮,顛覆了週末的認知。
是的,小青年一頭流川楓式的飄逸頭髮和那帥得稜角分明的臉自是不必多說,上身套了一件盡白、肩頭有幾道天藍色紋理的短袖體恤,下身一條銀灰色的休閒褲,再配上腳上那雙同樣是天藍色的休閒鞋,整個人顯得特別陽光。
再有,因為身懷暗勁,週末的身上自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出塵氣質,給趙隆妃的感覺就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小青年,心底潛藏著一個契丹大英雄蕭峰!
當然,這是內裡表現出來的氣質,從週末單手叉在褲兜裡,嘴上叼一根香菸的隨性來看,又像是決戰紫禁之巔的西門吹雪。
沒辦法,趙隆妃喜歡看武俠劇,所以,但凡她接觸的人,尤其是男人,她都會用武俠人物來形容。
趙隆妃也曾用武俠劇裡的人物形容和自己有婚姻之名的“丈夫”,她覺得自己的老公就是那位練就了葵花寶典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看似名頭極大,風雲一時,但卻連銀槍蠟頭都算不上的太監。
“妃姐,你今晚穿得好誘人哦!”週末鑽進副駕駛後,偷偷瞟了眼趙隆妃的下身,黑色的裙子竟然是超短的那種,雖然比ac酒吧那些妹子穿得稍稍保守一些,但是,那裙襬也只能勉強蓋住她的大腿,膝蓋以下,雪白一片。
“穿得再誘人有什麼用?”趙隆妃由週末聯想到了自己的“老公”,那個她私下裡起了個東方不敗的綽號的男人,也不知怎的,她突然變成了深閨裡的怨婦,“一枝紅杏出牆來!這紅杏是出牆了,但是,又有哪個書生敢伸手去摘呢?”
女神經在勾引自己!
週末之所以這麼肯定,那是因為他注意到趙隆妃說“一枝紅杏出牆來”的時候表情無比幽怨,再有,她說話的同時,那雙暴露在空氣中的美腿互相摩擦了一下。
下意識的,週末將自己的視線從趙隆妃的腿上移開,本來他是想裝一下正直的書生的,奈何趙隆妃的身體實在是太誘人了,所以,他的視線剛從趙隆妃的腿上移開就落在了趙隆妃的胸脯上。
趙隆妃胸前的鼓脹程度太誇張,如同藏了兩隻白兔,而且裙子的領口開得不高不低,正好能看到那道溝壑,雖然僅僅只是邊山一角,但是,在路燈的餘光映照下,晃眼的白色和漆黑的深溝還是讓週末的心無比盪漾。
“咳咳!”週末輕咳一聲,脫口而出,“妃姐,我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有點慾壑難填的味道?難道你老公滿足不了你的需求?”
前一秒還無比幽怨地嘆息,下一秒,趙隆妃就狠狠地白了週末一眼,甚至還伸出青蔥般的小手在週末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她咬牙切齒地說:“小弟弟,你腦子裡裝的都是這些齷蹉的東西?”
“……”週末很想開罵,媽的,是你在勾搭我,是你在用語言挑逗我好不好?現在說我齷蹉?
果然,女神經也不是那麼好降服的女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秒想的是什麼,週末甚至在想,真要是把趙隆妃這個女神經推倒,關鍵時刻未必女神經不會一把將之推開,拋下一身火氣的小週末。
“說說吧,我們應該去哪才能找到我的表妹。”從週末上車後趙隆妃就已經發動車子了,兩人說話的功夫,車子已經到了十字路口。
週末沉思了片刻,實在想不通在哪兒才能找到蘇小月,因為他親自將蘇小月送回帝皇龍庭的,蘇小月沒有理由會丟掉啊。
思索了半天,週末問趙隆妃:“小月說她是寄住在帝皇龍庭的舅舅家的,你說你和她是表姐妹的關係,想來她說的舅舅家就是你家吧?”
“是啊,不過我爸媽不在帝皇龍庭,他們在鄰省老家,我表妹是和我住在一起。”趙隆妃說。
“我看,小月多半是在帝皇龍庭丟的,咱們回去盤問那些保安。”週末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