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週末就不得不叫醒鄧紫薇。
抬手在鄧紫薇帶著幾顆斑點的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週末壓低了聲音喊:“紫薇……紫薇……”
鄧紫薇的暈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槍擊後嚇暈的,所以,週末只叫了幾聲她就悠悠醒來了。
睜眼開來,鄧紫薇開始尖叫:“週末……快跑……快跑……”
週末怕火流星聽到,所以他忙伸手把鄧紫薇的嘴巴捂住,然後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鄧紫薇醒過來之後就開始尖叫完全是無意識的,就好像在做夢一樣,等到她看到週末就在自己的眼前時,她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不顧嘴巴是被週末捂著的,她張開雙臂試圖抱住週末,不過,因為肩膀受了傷,她的手剛動了一下就疼起來。
“你受了一點皮外傷。”週末放開捂著鄧紫薇嘴巴的手,然後說,“因為特殊的原因,我沒有把你送去醫院,眼下我要給你消毒,你能忍受得了疼痛不?”
週末之所以沒有送鄧紫薇去醫院,原因就是他之前準備把白鬼殺了。現在既然白鬼已經死了,他更不能送鄧紫薇去醫院,因為黑鬼、白鬼以及那三個保安的死亡肯定已經驚動了警方,週末如果帶鄧紫薇去醫院,讓醫院看出來鄧紫薇是中的槍傷後,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鄧紫薇聽了週末的話,頓了頓,重重點頭:“我不怕疼的,放心吧。”
看到鄧紫薇點頭後,週末這才將酒精、棉籤放到床邊。
鄧紫薇猶豫了一下,她將肩頭的衣領扯開,露出裡面的雪白。
香肩的上端此時被血塊覆蓋,微微發腫,也虧得鄧紫薇的身體底子好,要不然該發高燒了。
“準備好了嗎?”刻意不去看鄧紫薇香肩上掛著的那根黑色內衣帶子,週末用鑷子夾著一塊蘸了酒精的棉球,然後問鄧紫薇。
酒精對傷口消毒很有效,但是也很疼。
看著週末鄭而重之地將蘸了酒精的棉球遞到自己的面前,坐在床上雙腿微曲的鄧紫薇顯得格外緊張,頓了頓,她咬牙點頭:“嗯!”
“如果你怕疼,可以把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腿上。”週末此時也是坐在床上的,說這話的時候,他將鄧紫薇那隻沒受傷的小手拿到自己的大腿上。
鄧紫薇的手剛放在週末的大腿上的時候感覺到一陣溫熱,男人身上才特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臉頰微醺。
就在這時,她的肩部傳來一陣冰涼,緊接著是火辣辣的疼,週末已經把蘸了酒精的棉球擦在她的傷口處了。
“啊……”疼痛讓鄧紫薇忍不住輕撥出聲,想必她也怕吵到外面的火流星,所以,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就好像是女人在做那件床上的事情時的輕吟,連帶著週末都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衝動。
“忍著點,我現在擦的是傷口的邊沿,先把血塊洗掉。”強壓著肚子裡的熱火,週末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鄧紫薇肩頭的受傷部位。
鄧紫薇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呻什麼吟聲有些蕩人,所以,她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子。
週末擦酒精的動作很溫柔,很有點為情人掏耳朵或者拔白頭髮的意思。
然而,酒精咬在傷口上的那種痛卻不是週末溫柔就可以抵消得了的,連帶著周圍的血塊,鄧紫薇肩部的傷大約有半個巴掌那麼寬,週末越是往靠近傷口的方向擦拭,她越是感覺到疼痛難忍,那隻放在週末大腿上的小手,從最初的僵硬慢慢變軟變熱,再然後就變得有力起來,五指掐著週末的腿部,白淨的手背上青筋暴露。
終於,週末把傷口周圍的血塊都擦掉,露出被子彈擦傷的地方,有小指粗細的傷口,因為血塊被清理,所以鮮血再度流出來。
“忍著點,接下來是最痛的時候。”週末鄭而重之地說了這句話後,將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