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裡有一種不捨,於是就在紗布打結的地方紮了一個蝴蝶結。
當然,扎蝴蝶結只是一個藉口,週末真正的目的是藉機偷看鄧紫薇的胸脯。
即使被雪紡紗遮擋著,但是,那道溝壑和兩隻包裹軟玉的黑色杯子依然隱約可見,尤其是兩團高聳之間的溝壑,真就如同深淵一般,因為是揹著床頭燈的,加之真的很深,所以看上去黑漆漆的一片。
與幽深漆黑的溝壑相對,那兩隻高聳露出的冰山一角卻白茫茫的一片,比凍牛奶還要惹眼。
看著看著,週末感覺到自己的小週末更加挺拔了。頓了頓,週末大著膽子又將手伸到了鄧紫薇的背心處,掌心感覺到那條黑色帶子的存在,他突然心生一種將這根帶子扯掉的衝動。
也就是在這關鍵的時刻,鄧紫薇突然顫抖著聲音問週末:“好了嗎?”
“好……好了……吧……”週末悻悻然地將手給縮了回來。
“嘿嘿!”鄧紫薇忍不住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突然,側身對著週末的她突然把身體正向對著週末。
兩隻小手緊緊地抓著那件捂著胸口的雪紡紗,不顧自己的雙肩以及小半邊胸脯被週末看到,鄧紫薇說:“謝謝你!”
“沒事。”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一句潛臺詞,謝我不能光是嘴上說吧?
下一秒,本來安安靜靜坐在週末面前的鄧紫薇突然將一隻手撐著床,只用一隻手抓著那件遮羞的雪紡紗,她上半身一下子就湊到了週末的懷裡,再然後,鄧紫薇的小嘴在週末的額前淺嘗輒止地吻了一口。
鄧紫薇偷吻的動作快,逃跑的動作也快,幾乎是在親了週末以後,她就一下子逃到了床頭匆匆穿衣服。
因為鄧紫薇的這個偷吻,週末腦中突然一片空白,不過,下一秒他就來勁了,如同打了雞血似的,一個翻身就到了床頭,也不管鄧紫薇願不願意,他抬手就將剛穿好衣服的鄧紫薇壓在身下,雙手一上一下,分別按住鄧紫薇挺翹的臀股和碩大的胸脯:“竟然敢偷吻我,看我怎麼教訓你。”
冷不防被週末摟住,鄧紫薇早就懵了,等週末抬手將她胸前的飽滿一把抓住的時候,她更是慌亂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她就好像變成了植物人一樣,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大口大口地喘息。
見鄧紫薇沒有反抗的意思,週末越發來勁了,那隻壓在鄧紫薇胸前的手開始輕輕撫弄起來,腦袋也順勢湊向鄧紫薇的小嘴。
眼看著週末就要吻上自己,鄧紫薇慌了,她雙手撐著週末的胸口,身體也輕微地掙扎起來。
不過,在週末面前,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很快,週末的嘴巴就湊到了她的小嘴邊。
鄧紫薇明明知道這麼做不對,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在週末的嘴湊過來的時候將小嘴張開。
她的內心在掙扎,她告訴自己她有丈夫,她是已婚的婦女,一面,她又告訴自己,只是這一次放縱,就當是找回學生年代的記憶。
不知不覺,週末的嘴巴和鄧紫薇的嘴巴湊到了一起。
也正是在這關鍵時刻,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紫薇,你睡覺了嗎,我是流星。”
門外敲門的火流星哪裡知道自己攪了兩個人的好事?
敲門聲炸起的同時,本來剛剛貼在一起的週末和鄧紫薇就好像互相排斥的同極磁鐵頃刻間脫離對方的身體。
週末一個翻身就下了床,而原本被週末壓得仰躺在床上的鄧紫薇則一下子坐起來,一邊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一邊用自認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