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弄垮不少,但都是順勢而為,徐騰不一樣,他經常主動弄死對手,各種手法已經很嫻熟。
既然做對了,那就弄下一個吧。
徐騰想想,還真找到了兩個對手,第一個有點難搞,但必須搞——富邦保險,另一個對手和韓駿、柳銀霞有那麼點關係,漢瀧集團的董事長“手遮天”劉瀘。
劉光龍是有槍的哦,長短都有,被抓的時候,家裡的軍火武器能武裝一個步兵班,也真夠狠的。
徐騰在湖堤邊玩了十幾分鍾,用鵝卵石在湖面打了一溜溜的水漂,思考一段時間,心裡的方向感愈加明確,要主持正義,也要擠壓日韓臺的企業。
他準備在神州電器、神州傳媒之外,再搗鼓一家神州電子,不幹什麼,專業做代工。
要和鴻海競爭,那得有特色。
這個特色在江淮省。
人工成本低,基礎設施好,交通便利,人口大省,勞動力數量眾多。
鄂省也不錯。
這家神州電子的標準必須高,必須能和臺系的那些代工廠競爭,同時要有關聯產業,類似於三星集團,很多配件是本集團供應,一定要有量和質的優勢。
對於客戶來說,基本只負責設計工作和品牌營銷,其他都可以交給神州電子。
徐騰在湖邊玩了一個多小時,漸至中午,天熱的離譜,他才上車離開,這一次是七輛警車護送,中間還有他家裡的四輛寶馬x5。
這一次,他坐勞斯萊斯的銀天使離去,天上還有省廳的直升機低空盤旋。
這一次的事,訊息暴露出去對徐騰有利,但是,虞長青那邊未必能破案,具體負責辦案的是徐騰的乾爹齊衛國,以及閻市長,一路都是自己人在擔責任。
那些車加起來都不值得多少錢,牌照都是假的,99%是外省車,本省的假牌,現在藏在什麼地方,那些人又換了什麼車離開,走鐵路,還是飛機,或者是水路,暫時都查不清楚。
昨天沒抓到,今天基本就抓不到了。
所以,訊息都被封鎖了,免得一路責罰到最後,還是齊衛國擔責任。
“現在是真沒外人了,說吧,誰可能是案犯?”虞長青坐在徐騰的這輛銀天使裡,臉色一如既往的鐵青,聲音低沉,他這邊倒是找到了車,推測這幫人是乘坐一輛貨車離開了嵍州。
當然,這也可能是假線索。
想要破案,虞長青只能將希望寄託于徐騰,給一個明確點的線索。
“北海龍韓駿的嫌疑最大,但你查不下去,到最後總會有人讓你銷案。”徐騰冷笑一聲,並不在意,“手遮天”劉瀘犯了多少惡罪,結果還不是逍遙法外,直到後來才被鍘了。
“手遮天”劉瀘、“北海龍”韓駿是一個路子,人脈都很深,都結交了同一個人,韓駿還將柳銀霞介紹給對方。
徐騰取出手機,給柳銀霞發簡訊,“你告訴韓駿,這個事沒那麼簡單,不會結束的。”
這個簡訊很難回覆。
“徐神,這個事和我沒關係啊,我是清白的,我發誓,對天發毒誓。”柳銀霞等了十多分鐘才回復,這女人腦子進水,等這麼久,說明她中間在和別人商量。
徐騰的這個簡訊是發到柳銀霞的私人手機,往常只要是他的簡訊,柳銀霞基本都是秒回。
“查一查,她剛才在和誰通訊。”徐騰將手機交給虞長青,“如果不出意外,她肯定是和別人打了電話,交流過……電影看的少,小說讀的少,不夠博學廣聞啊。”
“她?”虞長青看到“柳銀霞”三個字,眉頭皺的很緊,別說韓駿,就是這個女人也不好弄,搞不好會惹出大事。
“查一下而已,不用追問責任,沒意義,在商言商,如果能確認對手是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