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男人,到了這種時刻只能硬撐,我天天都在硬撐,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你們玩輸了,也是我死的最難看。”
徐騰將這條簡訊發出去,就將手機扔在旁邊,單手抱頭,倚在沙發裡想心思……右肩膀被拉傷了,現在還疼的厲害。
他沒有告訴何嘉莉,他和徐總徐媽一直有聯絡,父母總是很忙,很多問題回答的含糊其辭,徐媽不太喜歡回答無聊的問題,徐總倒是喜歡胡扯一通。
昨天,徐總有點張揚,有點囂張的回覆徐騰,“世界是你的,也是中國的”。
雖然有錢了,有地位了,徐總還是徐總。
在加入世貿的2001年,蔣寧遠編寫了一本經濟類的暢銷書《世界是中國的》,其實是經濟系的葉主任按照出版社的要求編寫的,蔣寧遠只是掛個名字。
那是2001年的12月,徐騰當時忙著籌建天天公司,還沒有遇到何嘉莉呢,他看過這本書的草稿,給了葉主任一些好提議。
這本書賣的還行,正在中山大學進修emba的徐總顯然讀過。
徐騰收到“世界是你的,也是中國的”簡訊之後,一直有點心不在焉,熱身活動不夠,又有點急於求成,要不然,今天在練柔道時也不會輕易被教練拉傷肩膀,疼到現在。
他仔細琢磨這句話,心裡有一種感覺,對於徐總那個年代的老男人而言,內心的抱負比較特別,搞不好真的在玩大事。
他現在有一個感覺會很準的推測,徐總徐媽在玩一個超級大專案,基本是用了全部本錢的瘋狂賭博,大概是在99年開始的。
開始之前,徐媽將一部分資產股份抵押,借了7。5億美金設立信託基金,藏在何家這邊,留給徐騰,以防不測。
正是因此,在江泰集團異常困難的那個階段,徐媽也沒有給蔣寧遠任何支援,因為徐媽的局面未必比蔣寧遠好多少。
徐騰不知道是什麼專案,但肯定很瘋狂,以至於徐總徐媽有一個共識——徐騰離這件事越遠越好。
搞不好,這是決定世界秩序之類的瘋狂賭博。
當然,這是徐騰瞎猜的,他估計還不至於是這種程度,也可能就是徐總徐媽厭倦了商海舔刃,只想安靜點。
徐騰在心裡琢磨著這種大事件,在他旁邊,陸芳芳和何嘉莉聊著很女性的小話題,彼此喝點葡萄酒,已經談到了女性健康和保養之類的事。
他有點苦笑,玩著手裡的這杯軒尼詩,嚥了一口,心中感慨,女人吶,迷霧般的生命體。
“沒想到,這種紐西蘭的雲灣乾白還不錯,長相思這個名字也有意思。”陸芳芳很喜歡她的這杯乾白,含在唇齒之間回味,又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和何嘉莉低聲嘀咕,“我最近看了一個報道,說是女生那裡剃了會更健康……嘉莉,男人也很喜歡哦。”
噗。
徐騰一口乾邑都噴了出來,這叫什麼神轉折,上一句還在長相思,下一句就聊著這種話題。
“哈。”陸芳芳和何嘉莉都忍俊不住的笑出聲,明顯是有默契的戲弄徐騰。
“你們聊吧。”徐騰起身抽了兩張面紙清理身上的酒漬,決定換個地方琢磨徐總徐媽的事。
“啊呀,老公,芳芳就是和你鬧著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頭疼什麼呢,幫我們出點主意嘛。”何嘉莉拉住徐騰,撒嬌留下他。
“我是說真話,大作家,難道你不喜歡嗎?只要是男人,應該都很喜歡吧。”陸芳芳氣質高雅的說著邪惡的話題,微微翹著下頜,嘴角牽出一抹撩人的笑意。
她的意思很明確,她那裡是剃了的,如果徐騰想看,隨時可以看清楚。
“和諧一點好不好?”徐騰繼續坐在自己的角落裡玩手機,不理睬這兩個女人。每個人內心都有一種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