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徐騰在這個領域做了一些研究和資料整理,他個人的感覺,女性的內分泌在不同年齡締造出不同的女性。
或者說,生命是偉大的,為了繁衍後代,女性付出的是身體上的代價,男性付出的則是精神上的代價。
所以,對於楊灩,徐騰的感觸是極其複雜的。
陳安邦還在和徐騰說著婚事的安排,想在江泰皇庭酒店辦酒席,陳健也破例同意了,因為江泰皇庭歷來是會員制酒店,從始自終,除了朱培培和劉蕙玲是“系統”內的婚姻,在此之前尚未為其他人舉辦過婚禮。
徐騰心不在焉的聽著。
“我會去,但不要有任何安排。”徐騰終於回了對方一句,去是可以的,也必須去參加婚禮,但他不願意發表任何感言,或者說,也不想給予任何暗示和祝福。
楊灩也27了,這個年紀,她比任何人都聰明,既然明知是一種政治婚姻,還願意嫁給對方,自然是有所圖。
徐騰能說什麼呢?
這一刻,徐騰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種宿命,他和夏莉在一起,楊灩卻和陳玉龍在一起,除了宿命,他找不到任何解答。
以徐騰對楊灩的瞭解,特別是27…30歲的這個年齡段的楊灩而言,這是一個好婚姻,正是她想要的婚姻,嫁入豪門,成為江淮首富的兒媳婦。
陳安邦離去後,徐騰還是一個人坐在小客廳裡,默默飲酒,無聲無息的琢磨心事。
兩個女兒都睡了。
夏莉終於下了樓,到了小客廳陪著徐騰,將大女兒折的第一隻紙鶴拿給徐騰看看,感覺很特別,很溫馨,暖暖的居然有種成就感。
徐騰將夏莉摟在懷裡,看著這隻紅色的紙鶴,心裡依舊感慨良多,然後就將楊灩的事告訴了她。
“我聽蔣英毓說過了,去參加婚禮要送的禮物,我也準備好了,你不用操心,真的!”夏莉看著徐騰,意思是讓他別擔心,楊灩不是笨蛋,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
當年的丹桂園七結義,蔣英毓、夏莉、孟小夢、宋媛媛都陸續嫁入豪門,這幾年間,楊灩和她們都極少有往來,夏莉曾經打電話給她,她也沒接。
或許對楊灩來說,這是她嫁入豪門的最後一線機會,雖說陳玉龍絕非善類。
愛情是什麼,婚姻是什麼?
大多數的人,在這個問題上都很茫然。
“這事就算我想操心,也干預不了,寧拆十座廟,不拆一家婚,他們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咱們還能說什麼呢?”徐騰心裡不能說高興,但也不能說不高興。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也說不清楚。
“不管他們了,我們早點睡。”徐騰將喝剩下的半杯干邑擱在茶几上,這就要去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
這一夜,徐騰和夏莉都沒有睡的很安慰,講真,徐騰其實是在擔心陳玉龍,楊灩不是夏莉,不會得憂鬱症,恰恰相反,在神州傳媒集團和娛樂圈歷練多年,開了自己的工作室公司的楊灩搞不好比以前厲害多了。
楊灩很聰明,很聰明,只要她和夏莉、蔣英毓、孟小夢這些同窗關係好,別說是陳玉龍,就是陳安邦都不敢對她怎麼樣。
夏莉還在擔心楊灩,感覺她並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人生吶,人生如戲啊。
徐騰這一夜真是感慨良多。
幾天後,楊灩和陳玉龍就到了翡翠湖莊園127#徐府,前來拜訪徐騰和夏莉夫婦,親手送上喜帖,日子也選的不錯,選在5月20日。
陳玉龍當然事先打聽過徐騰的日常行程安排,選擇下午2點過來,這個時間段,徐騰一般都是在家裡的書房看資料,沒什麼事。
結果還真就不巧,徐騰這邊正好有一位貴客,秘密登門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