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也沒有什麼,沒有吹噓的那麼恐怖,其實就是整勁,就是將身體當成一根鞭子,雙手就是鞭子的末梢,全身力量完整的傳遞過來。
說的簡單,關鍵是練法和打法,都是關中紅拳的內部秘密。
過去還有師徒傳承。
如今這年代,徒弟都是個屁,基本是父傳子,要不也是傳給其他親戚晚輩。
郭大年連正兒八經的紅拳老練法都不教給徐騰,怎麼可能傳這種秘法,這就像是中藥裡的秘方,國學武術中最精華的那一部分。
這玩意,你說它沒用,其實真沒有什麼用,你說它有用,用處也不大。
至少在這個時代,就是一雞肋,不是練不成,而是沒意義。
“郭大年算是你什麼師傅?”虞長青也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根本就沒教,練法教了一些,但都是皮毛,徐騰有那副練家子的樣子,主要是自身的基礎好,稍加指導就練出一些火候。
“算傳藝吧,其實沒有正式拜師,我要拜,他不收。”徐騰揉著手臂,散血法,一拍三捏。
“他倒是教了你一些皮毛,小東西也有幾個,你沒磕頭,能傳這些算是湊活啦。”虞長青對徐青已經沒興趣了,因為並不是行內的同門,指了指車裡,“上車吧,先送你將錢存入銀行,然後回你們學校,確認你的身份。”
徐騰沒吭聲。
疼。
這不是硬疼,那是一下就過去,他被對方傷到骨頭了,差不多有骨裂。
虞長青沒說話,在駕駛座上等徐騰。
他覺得自己沒有錯,要怪就怪對方底子好,又說出了郭大年的名字,讓他誤以為郭大年真收了弟子。
徐騰是真疼。
差不多有四五分鐘才能熬住,慢慢上車,“先買膏藥。”
“現在的膏藥都太假了,貼了也沒用,忍半個月就好了。”虞長青開車,技術很好,很穩,本田雅閣這種有點飄的車,都被他開出奧迪的感覺。
都說坐賓士,開寶馬。
官車之所以是奧迪,因為奧迪介乎中間,開也湊活,坐也湊活,當然,這個湊活是和賓士、寶馬比。
虞長青沒去學校,也沒去銀行,直接將車開進傳說中的警察大院,江州市明光小區,其實就是警察局的大院子,住在這裡的,基本都是警察系統的家庭。
“晚上先在你老師家裡湊活一夜,有客房,不用睡沙發。”虞長青下車,扛著睡的死沉的虞素雲,很不高興的皺眉,“記得,你虞老師是滴酒不能沾,沾了就是頭死豬。她喝了酒開車帶你兜風,你能活著就是命大。”
“我們學校要查房。”徐騰不肯下車。
“你去年才參加高中武術比賽,那就是新生,這幾天應該還不用查房。”虞長青沒有第二句話,從車庫的內門走了。
“你們當警察的,沒有一個不陰險的。”徐騰恨的牙癢,將錢揣進電腦包裡,一股腦的背在身上。
江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家,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闊氣。
三室兩廳的大房子是市局分的,簡裝。
當然,這不能只看表象。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小云怎麼啦,怎麼喝醉啦?”虞大美人的親媽,深更半夜還在廚房煮飯,熬了一鍋粥,炒了兩個素菜,剛端上桌就看到徐騰臉色鐵青的扶著手,慢慢吞吞的走進他們家裡,“呀,怎麼有客人?”
她一連問了那麼多,都沒有誰正經的回答她一句,她也無所謂。
顯然,虞素雲的聲音像她,而她也習慣虞長青一問三不知,這是一個警察家庭,就這樣。
“小云的學生吧,還沒有調查,暫時只能是推測。”虞長青先將女兒安頓在臥室,回到客廳坐在餐桌前,“先不要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