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生活在北海邊的其他民族,都組織了捕撈鯡魚的船隊。為了爭奪漁場,荷蘭人和蘇格蘭人之間曾爆發過三次戰爭。
是什麼力量使得荷蘭在激烈的競爭中脫穎而出呢?這裡面還有個有趣的故事。
傳說在荷蘭北部的一個小漁村中,一個名叫威廉姆。伯克爾斯宗的漁民,發明了只需一刀就可以除去魚腸子的方法。
把鯡魚的肚子剖開,把內臟取出,把頭去掉,然後把鹽放在裡面,這樣可以儲存一年多的時間。那時候沒有冰箱,這種方法很獨特,所以,那就是為什麼荷蘭的鯡魚能夠在全歐洲暢銷,特別是英格蘭。
從捕魚業開始,荷蘭還開始產生了與南非、美洲的交易。
就這樣,荷蘭漁民的一把小刀,就將一種人人都可以染指的自然資源,轉化為荷蘭獨佔的資本,成就其“海上馬車伕”的輝煌。
直到今天,許多荷蘭人在食用鯡魚時,仍刻意保持著這種幾個世紀前形成的飲食習慣,鯡魚被去除內臟,加入乳酪和其他醬料醃製之後,不經過任何烹調,直接提著魚尾一口吞下。
“你們在幹什麼呢?起網了,快去幫忙。”衛航對小五他們這些新人說道。
在船上,像機器操作這些工作,一般都是交給霍師傅這些老員工,或者請來的人中,一些有經驗的船員。
小五、田元波他們這些沒經驗的船員,要乾的活就是把撈上來的魚進行分類處理。想開船?想操作機器?那就慢慢學習吧!有的是機會!
小五他們只能往船尾跑去了,對老闆的話,他們可不敢逆違,老闆一不高興,這個月的獎金又要少了。
“它好不好吃的呀?等下弄點來吃?”衛海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現在他是每捉到一種魚,都想嚐嚐味道了。
“隨你,這種魚沒什麼好吃的,據說在歐洲那邊製成罐頭就很好吃,他們還有專門吃鯡魚罐頭的節日。”衛航說道。
“好吃個毛,比臭豆腐還臭。”陳建良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回憶,恨恨地說道。
“你吃過呀?”衛海好奇地問道。
“去年的時候,老爸的朋友從瑞典寄過來一些鯡魚罐頭,我在家裡開了一個,差點把我燻暈了,而且還有很多汁水濺出來,噁心死我了。那種味道除都除不掉,好幾天都不想回家。”
陳建良說道,他當時是看到寄過來的包裹,就像開一個來嚐嚐,結果就自食惡果了,老頭子回來後,還把他訓了一頓,還讓他想辦法把那氣味弄掉,讓他到現在仍記憶猶新。
看著大倒苦水的陳建良,衛航笑笑,鯡魚罐頭是世界上最臭的美食之一,散發著爛雞蛋和臭水溝的味道,比臭豆腐厲害多了。
在瑞典,因為鯡魚之臭實在難以消散,政府還規定不許在住宅區內開啟鯡魚罐頭呢!
人家一般都是把罐頭置於水中才開啟的,他也不瞭解情況就亂來,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而且,那種罐頭是用發酵的方法制作的,時間放久了,罐頭裡的鯡魚變得黏稠多汁,罐頭中的氣體也因為鯡魚發酵而膨脹,把罐頭撐得鼓鼓的。
這就代表鯡魚已經醃熟,可以上市了。另一方面,也代表罐內的氣壓會越來越高,甚至有可能爆炸!
所以,通常情況下,鯡魚罐頭只能儲存十八個月左右。就是不知道老二他把罐頭在家裡放了幾個月?
“那罐頭你放了多久呀?沒爆炸吧?”衛航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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