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發了她身體內的內力,以至於她之後便反覆發燒起來。
玉衡一旁全然聽不懂,只是關心地問:“讓管師叔用內力逼出來不行麼?”
葉默存搖了搖頭道:“不可,她在昏迷中,外人妄加灌注內力進去,弄巧成拙,反而會傷了她,為今之計只有讓她自己醒過來,神智清醒後,師妹從旁以內力引導她自己將內力疏通,自己逼出那鎖鳳釘。”
管夫人嘆道:“她上船到現在也有數日了,一副無知無覺的樣子,只是不醒,如何是好?”
葉默存看了眼垂頭不語的李熙,道:“慢慢來吧,醒了晉王再派人來通知於我便好。”
一時眾人散去,李熙回到了床前,看著急雲仍然趴著,錦被下露出了光…裸的肩頭,雙眼依然緊閉,他緩緩地揭開錦被,慢慢用手去摸那背,她瘦了,背後的蝴蝶骨鮮明瞭起來,他輕輕觸控著,心中酸楚之極,靈臺穴處,果然有一點凝如血,他輕輕摸過去,表面已經光滑得完全摸不出痕跡,他心中恨極蕭凡,他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背,她還在發燒,身體熱乎乎的,卻抖了抖,似乎對他的吻起了些反應,他心中一喜,索性寬去外衣,躺入了被窩,擁著急雲,溫存而繾綣的從她唇齒開始,一一在她每一寸肌膚,烙下吻印,手也溫柔地撫摸著她。
漸漸地,懷中的身體開始起了反應,急雲喘息著,雙眼似乎極力想睜開,身體越發滾燙起來,李熙手往她幽谷探去,她已經準備好了,他溫柔地進入了她,一邊在她耳邊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我的急雲,我的愛,你已經回來了,快醒過來。
急雲只覺得陷入了許許多多的夢,有時候是前世的事情,有時候又是這一世的事情,她有點困擾,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思維混亂,一直昏昏沉沉,恍惚之中卻彷彿又見到了顧藻,他親得她喘不過氣來,他雙臂熱忱有力地擁著她,她覺得全身非常熱,熱極了,她想躲避,卻毫無力氣,她感覺到顧藻進入了她,她只能放鬆了去接受他,然而他不依不饒地一直在她耳邊說著什麼,她忽然想起來,顧藻和她的孩子沒了!她忍不住哭了起來,顧藻卻來吻著她的眼淚,夢中她覺得十分的委屈,眼淚一直地掉落,她抽泣著道:“對不起顧藻,我沒保護好孩子。”
她睜開了眼睛,真的看到了顧藻,他眼圈紅紅地,真的在緊緊地擁抱著她,他們二人肌膚相貼,他甚至還在她體內,他將頭埋入了她的胸脯,低低道:“不要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一邊卻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抬起頭,驚喜道:“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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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雲甦醒後,在葉默存的指點,管夫人的幫忙下,閉關嘗試了幾日,終於一舉將兩根鎖鳳釘逼出了體外,而體內的內力經過此次壓制,居然因禍得福,經脈拓寬,進境明顯。而船也抵達了大秦港口,他們下了船,改乘車馬悄悄地回了京城的別業內。
京城裡依然平靜得很,他們卻已是生死關頭走了一番,李熙經過了此事,對急雲更是體貼入微,她起了鎖鳳釘後,身體已是漸漸恢復,李熙卻只是留著葉默存仍留在山莊裡住著,好更好的調養好急雲的身體。此次營救,暴露出來的秘莊的勢力讓葉默存和管夫人心知肚明,卻也不挑破,只裝作不知,衛瑾身上還有差使,原是藉著閉關的名義請的假,急急的回去銷假了,而玉衡到底是閨中貴女,也由管夫人親送了回府。
事後紫電過來給急雲磕了頭,什麼也都沒說,臉上卻是一副決然的樣子,此事因為涉及王妃的清譽,盡皆封了口,但是朱明他們幾個卻都不約而同地對王妃多了一分尊重,為人下屬,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