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讓你自個兒衡量、衡量。”
“嗯。”她順勢依進他的懷中,不安感暫且疏散。
“十年前,當戚家出事之後,莊奇出現了,他一肩擔起戚家的家業,無視外界加諸於他的種種批評,大刀闊斧地將戚家固有的產業一一轉型為海上貿易。不可否認,莊爺他頗有遠見,他知曉往海上進行貿易是必然之事,於是收起製糖、釀酒業,改以陶瓷及紡織進出口,行銷至海外……”
“這麼說來,今日的戚家已不再是當初的戚家?”
“端看你如何去想,我只想告訴你一聲,這十年來若無莊爺盡心盡力的打理,早已無戚家商號了。”
感染冬靜默了好一會兒,心中已有決定,“揚哥,我想……戚家的一切若已改變,如今所改變的一切就該還諸於改變之人的手中。”
“你已下定決心?”
“這樣的決定不好嗎?”
“不是不好……”管揚晏順勢低頭貼上她的唇,抵著她的唇低語:“我想爹一定會很失望……”
“嗯?爹?”好端端地,怎會扯上爹親?她張口欲問,反被他的舌竄入。
不一會兒,她即被管揚晏給吻得迷迷糊糊,渾身被一股灼燙感吞噬,臉兒發燙、腦子髮量,惟一感受到的是他的唇覆著她的,他的手……
“冬兒……”他微微抽離,轉而親吻她的嘴角、下巴,大手徐徐地解開霞帔釦子,將之棄於一旁,隔著單衣撫摸她玲瓏有致的嬌軀,“現在……該輪到我們洞房花燭夜了……”
戚染冬渾身顫動,他的掌心所撫摸過的每一處,皆挑起不知名的驚悸,令她有些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她有些慌措的欲退,管揚晏卻不容她有半點退卻之意,“冬兒,噓……別怕我……”隨即他便欺壓而上,順勢將她推倒於柔軟床榻。
他的話語輕易安撫她不安的心神,羞怯地朝他掀唇一笑,渾然未覺半閹的水眸、抹上胭脂的紅唇勾出
一幅誘人媚態,令管揚晏把持不住地覆上她的唇,大手徐徐膜拜她全身。
“揚哥……我知道……”可她卻不明白為何全身如著火般灼熱不已,一股莫名的騷動發自於身體深處,彷佛就要侵佔所有知覺似的來勢洶洶。
管揚晏半跪起身,飛快地脫下身上的喜袍,與她一般僅著單衣,傾身壓下,火唇落於她的額際、眉心,一路往下輕啄細吻……
不知何時,火熱狂潮將他們倏地淹沒,使他們呼息紊亂,他的手輕巧地解開她的衣帶,露出她白皙勝雪的肌膚。
管揚晏看著,無法壓抑的慾望幾乎全數出閘,指尖觸撫著她纖細的頸部線條,唇也緊接著黏上她的鎖骨。
當他的手探入單衣內,她忽感一陣慌亂,“揚哥……我……”
她咬著唇,不知該阻止他繼續還是……她的腦子一片狂亂,眼兒濛濛的幾乎沁出水來,一團火直在她體內橫衝直撞,讓她忍不地冒出低嗚聲。
“冬兒……冬兒……”他的額上因為壓抑而冒出點點汗滴,情難自禁地呼喚她的名。
“揚哥……我好奇怪……我……”她無法思考,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而起舞。
“奇怪的人不僅僅是你……”他的呼息變得濁重。
“揚……揚哥……”渾身被一股奇異的強大力量撞擊著,她的心似要蹦出胸口般的狂跳,有一種似空虛似渴求的莫名衝動,令她無可自抑地朝他拱起身子。
管揚晏心念不由得一動,他褪下己身的單衣,大手輕巧地滑向她的肩頭,也輕易卸去她最後的遮蔽,他的身子與她的身子相貼著,激撞出一種甜滋滋的熱潮歡愛……
寒日悄然飄離,綠意漸漸冒出頭來,為大地點綴出盎然生氣。
偷得浮生半日閒,管揚晏與戚染冬坐在內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