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者們胡亂地向陰影中開著槍,向著不知身處於何處的敵人還擊。
近處遠處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摧垮了他最後一絲勇氣。
他現在只想逃跑,逃得越遠越好!
然而就在他貓著腰,哆嗦著轉過身的瞬間,他的表情突然凝固在了臉上。
不知何時,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額頭……
……
“搞定。”
沒有絲毫意外,耳邊傳來了陸凡的捷報。
“幹得不錯,”食指在耳麥上輕按了下,江晨靠在長椅上,向外彈了彈菸捲上的菸灰,簡短地說道,“打掃下戰場就回來吧。對了,我讓你留的活口還記著吧。”
“當然,”陸凡笑道,“而且還是條大魚。”
“大魚小魚無所謂,只要會認路就行。”
隨意地說道,江晨伸手按下耳麥,結束通話了通訊。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梭子子彈勐毫無預兆地向他這邊打了過來。
眼看偷襲就要得手!
異變驟然發生!
在江晨的兩米之外,攢射而來的槍林彈雨,就好似撞上了一堵透明的牆壁,僅僅盪開了一層淡黃色的波紋,便被隱隱浮現的防護罩盡數彈開。
看著這一幕,縱然是有所準備,趙秋冉的心臟也是提到了嗓子眼,插在口袋裡的拳頭捏的發白。直到確認那護罩不是子彈能打穿的,她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然而她好歹還有個心理準備,知道江晨的計劃。站在街道對面開槍的那十名身穿黑西裝的不速之客,看到這一幕,卻是差點驚唿出來。
“怎麼可能!”
那十名黑衣人瞳孔緊縮,難以置信地看著毫髮無傷的江晨。
且不說那古怪的護盾。
他們身上明明穿著光學隱形裝備,掛著生命訊號遮蔽儀,還特意挑選了nac親衛隊剛剛得勝,江晨防備最鬆懈的時刻開槍。
然而坐在那裡的江晨,就好像事先已經知道他們會來一樣,在他們瞄準他之前便展開了這古怪的防護罩。
“終於肯出來了?”
江晨笑了笑,扔掉了手上還未燃盡的菸頭,從長椅上站了起來,“我很好奇,如果說先前你們不知道我的身份,跟在我屁。股後面還情有可原。現在你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還跟著我,就不怕給你們的主子帶來麻煩麼?”
為首的那名黑衣人眼中閃過一道厲色,重新架起了手中的步槍,陰惻惻地說道。
“正是因為知道了你是江晨,所以你更應該死。”
從那架戰鬥機出現,他們便已經確認了江晨的身份。
然而這意外的變故非但沒有讓他們退縮,反而更是激起了他們的殺意。如果讓nac的元帥知道了0號地鐵線的秘密,他們老闆十多年來的所圖,都將前功盡棄。
所以,江晨必須死!
“是嗎?”看著殺氣騰騰的十名黑衣人,江晨笑了笑,對著旁邊的陰影處打了個手勢,“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就一併解決掉好了。”
十名黑衣人心頭一凜,還以為有埋伏。
然而當他們看到從陰影中走出來的只有兩名親衛後,均是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兩個人?”為首的那名黑衣人不怒反笑,“江先生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是嗎?”江晨聳了聳肩,點開了腕錶地全息螢幕,隨手在上面點了幾下,“你嫌少了?我還嫌多了。”
面對如此赤果的嘲諷,那黑衣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手中的步槍勐地瞄向了那兩名親衛,瞳孔中閃過一抹狠厲的殺意。
“找死!”
(聽書友說我好像上鬥魚了?嘿嘿,心情還是有點小激動的,以前打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