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江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他不相信,面對熱騰騰的食物,還有人能吃的下營養合劑那種玩意兒。
這種感覺他雖然沒有感受過,卻是聽程衛國講過。那會兒魚骨頭基地剛建立,他給那些奴隸們開的伙食頓頓都是稀飯饅頭和白米飯。然而即使是那樣,每個人也吃的津津有味。
在吃過了正兒八經的食物後,再也沒人吃的下營養合劑那種東西了。
用程衛國的話來講,那就是味如爵蠟……
一身不吭地走在前面帶路,董雷在公路的拐角處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一臉忐忑地看著江晨說道。
“就,就是前面了。拐過這個彎,就是東城醫院,我沒有騙你,您要找的人就在裡面。”
說到這裡,董雷的臉一垮,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毫無預兆地磕起了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道。
“大,大爺,我給您跪了,求您繞我一條狗命,嚴驍虎惹了您,和我真的沒關係啊……”
嚴驍虎,那是虎哥的本名,在勐虎幫中很少有人知道,所有人對他都以虎哥相稱。只有董雷這些和他一起“打天下”的勐虎幫高層,才知道這個名字。
江晨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陸凡會意,伸手一把將那個董雷從地上揪了起來,然後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
“滾吧。”
在一雙雙嘲諷的視線下,董雷被踹的一個踉蹌,差點又摔在了地上。
還來不及站穩身子,他便連滾帶爬地逃跑了,一路上撞翻了兩個垃圾桶,連頭都不敢回一個,深怕江晨突然反悔,又把他給逮了回來。
“你就這麼放他走了?”望著那個董雷消失的方向,趙秋冉問道。
“只剩條命,他又能走到哪去?”江晨淡淡地說道。
趙秋冉只是想了想,便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確實,身上連把槍都沒有,在這異種、喪屍橫行的廢土,又能走得到那裡去?更何況他以前還是幹掠奪者這行的,而且還是幹出了名堂的那種。
只怕異種沒把他叼走,路上碰到了哪個仇家,也得把他給宰了。
即使僥倖活過一命,等待著他的也是朝不保夕,連最底層的難民都不如的生活。
“好了,這事兒也該有個了結了。”
說著,江晨看向了東城醫院的方向。
“你就這麼進去?”趙秋冉忍不住問道。
“不然呢?”
看著東城醫院院牆的大門,趙秋冉有些猶豫地開口道,“他們在上京市倖存者勢力中,屬於中上流的水平。替他賣命的掠奪者足足有上千人之多,不僅如此,他手下還有幾個工程師,靠著從廢品市場淘來的零件,硬是給他diy出來了幾套動力裝甲。”
說到這裡,趙秋冉停頓了下,看著江晨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親衛很強大,但這裡畢竟是他們的老巢”
“誰說我打算派我親衛進去?”江晨淡淡地說道。
“難道是你的那個……戰鬥機?”
“不是戰鬥機,但也差不多。”
趙秋冉愣愣地看著江晨,看著他再次開啟了腕錶的全息螢幕,調出地圖,伸出手。
那根手指,輕輕地點在了東城醫院主樓的位置上,一圈淡藍色的波紋從他手指落點的位置緩緩盪開,就好似死神的鐮刀,勾勒出一圈名為死亡的半徑……
……
東城醫院主樓後面的內科樓,地下車庫內。
這裡是勐虎幫的庫房,也是他們用來豢養奴隸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他們在打劫完倖存者據點和商隊後,男的都會直接殺掉,而女的則會被他們帶到這裡。
一方面作為洩。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