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莫安又喚。
嶽浚輕風瞪他,瞳孔裡的警告意味頗濃。
莫安止了手上的動作,輕聲開口:“聽五小姐說,三少夫人似乎不會寫字。”
“有什麼好奇怪的?”嶽浚輕風唇瓣一彎,淡淡地問。
他知道,當初在回程的船上,她讓自己念杜如箐那張借據的時候,他便明白。
她或會看些許,但不全識,至於寫,應該是下不了手的。
“這樣還不奇怪?以後三少爺接管商行之時,莫不是要三少夫人也來幫忙?”莫安隨在嶽浚輕風身邊多年,雖不敢妄自揣測他心中思想,對他性情卻有幾分瞭解。
“這事容後再議!”嶽浚輕風並沒有多理會他的意願,眸子定格在賬簿上。
既然他如此說話,莫安也不敢再打擾。
爺做任何事情,應該都會有他自己的想法,不是他能過問得了的。
放她出去(1)
正文 放她出去(1)
伊笙晚看著嶽浚輕風踏入屋子,立即把手心攥著的東西收到身後。這個東西可不能被他看到,否則自己肯定會被他禁錮著永遠都莫想要離開這東凌園。
最近他都不忙啊?總是突然襲擊就回來了。要知道她想做的事情有許多,在他眼皮底下卻什麼都做不出來。
她那點兒小動作如何能瞞得過嶽浚輕風的雙眼?
薄削的唇瓣微微一彎,他淺笑道:“娘子,藏了些什麼東西是為夫都不能看的?”
炕“沒有!”把手中的繡球往著旁邊的椅子背墊一扔,然後懷疑拿著一件外套覆在那上面,伊笙晚對著嶽浚輕風甜甜一笑:“相公,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如此神色不自然,沒有東西瞞他?
“我想你了!”嶽浚輕風唇瓣揚起,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匿總喜歡來這一招,他膩不膩啊?
伊笙晚眉目蹙了蹙,坐到了椅子上,對著窗外指了指:“可是現在才正午時分……”
其實,她並不知道那些時分什麼的,不過就看那太陽貌似很烈,便這樣隨意說了出來。
“如今已經是申時,我的工作也都完成,自然是要回來陪你了。”嶽浚輕風落落大方地附近她身畔,挨著她便坐了下去:“娘子,我這個丈夫好得沒語說吧?”
“嶽浚輕風……”伊笙晚想要抗議他搶佔了她的位置。
“怎麼?”他挑眉,把她整個人都圈入了懷中。
“沒事!”她噘了一下嘴,眸子掠過不滿的憤慨之色。
沒人像他這樣,總是喜歡佔她便宜。可是她又無法反抗,因為那樣,會遭受他更多的荼毒!
手掌扶著她的腰身,他眸子輕眯,意態慵懶。
難道他想要睡覺了嗎?這隻豬……
“相公!”伊笙晚掌心覆上他的前腹,有些煩燥地喚了他一聲。
“說吧!”嶽浚輕風淡笑地張大了眸子,眉目如畫。
“我想到外面走走。”這是她憋了好久的話,雖然這幾天都有文靜和飄雪陪她,總是留在東凌園,久了也就膩了,她真的想到外面去見識一下四周的風光,那樣也不枉自己穿過來一趟。
便知道這東凌園無法長期困住她的……
嶽浚輕風眉心輕輕挑起,隨意便應了一聲。
“你真的願意讓我到外面去玩嗎?”得到他的允許,伊笙晚開懷地大笑:“不準反悔,先來拉勾勾!”
說罷,也不等他反應,直接就伸出手執著他的手掌移至自己面前,彎起小手指便勾著他的尾指拉扯了一下,然後義正嚴明地道:“誰反悔誰就是小狗!”
嶽浚輕風一臉黑線!
居然拿他與狗相提並論?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