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忘形的樣,才是我熟知的華夏,這狗東西哪有一點高手的樣子。
飯吃得差不多了,我們一人再敬了二師伯一杯酒,陸潔妤以茶帶酒也有樣學樣的敬了一杯。華夏這小子又按耐不住,不停地使眼色。我還不知道他想幹嘛?這對面一排的夜店,他這是又閒不住了,準備進去混混。
我想這事情也告一段落了,除了李保國跑了之外,也算是圓滿。反正老爺子已經把陣法細說給我聽了,明天睡個自然醒,再鼓搗一下,抓住他應該沒問題。那就行吧,今晚上心情也不錯,不想壞了他華夏的興致,招呼著大家準備去“繆絲”。
可我們剛一出這餐廳的門,就被服務員攔住了:“不好意思,各位,你們的單還沒買!”
這真是丟人現眼了,華夏先看看我,再看看陸潔妤,陸潔妤看了看華夏也盯著我,我看著許茗香,她也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忍不住問道:“今天不是你請二師伯啃鴨腦殼嗎?”
許茗香打了個哈哈說:“師弟,你師姐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還想怎麼?話又說回來,你不應該請你二師伯喝頓酒?”
我又看了看華夏接著說道:“那要請也該華夏這兔嵬子請啊,你幫的是他的舅舅。”陸潔扯著我耳朵喊道:“喊你瓜娃子給錢,你廢話咋個這麼多?今天你答應請客的。”
“哎喲,你輕點兒,我給,我給還不行啊?”我急忙掏出錢包,結了帳。我自己都忘記答應晚上要請他們吃飯了。
還是繆絲,還是老位子,只不過已經不再像原來那樣,進門時只有我跟華夏兩個人,出門時身邊還會多兩個不認識的女人。我雖然跟陸潔妤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好像很熟悉她,她同樣對我知根知底一樣。總是跟在我旁邊,像個貼心的小媳婦兒,讓人心裡不禁地暗爽。
華夏不見了,我知道,酒不上桌,他是不會出現的,要麼在廁所,要麼又去尋找獵物了。我識趣地點了酒,給了錢,果然沒多久,華夏就回來了。他看見桌上已開了瓶兌好的酒水就說:“啊?酒都點了啊?我本來說這兩天辛苦你們了,今晚這酒就該我請呢,你們醬子(這樣子),搞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那我就不客氣了,順著他的話說道:“那華夏先生,麻煩你,一套洋酒,一個果盤,還有潔妤一瓶礦泉水,總共一千零二十塊,零頭就給你省了,這單是我買的,你直接給我一千就行了。怎樣?”
華夏往我身邊一坐,嬉皮笑臉地要跟我乾一杯說道:“多謝賴老闆大方,下次,下次我來,一定。”
他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樣,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把錢給老子?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幹了華夏遞給我的一杯酒。
酒過三巡,覺得有些胸悶,就出去透透氣,陸潔妤想跟著。我讓她陪著師姐說說話,我一會就進來了。
來到室外,點燃的煙放嘴裡吸了一口,還沒吐出來,離我差不多三四十米的地方站著一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感覺他看著我。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細那麼一看。那人竟然是李保國。
我抬手一指,正準備破口大罵,這老傢伙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黑著個臉,兩眼怒視著我。他不會以為用眼睛就能把我看死吧,現在這個城裡起碼有一半的警察都在找他,竟然明目張膽跑我眼前晃,真是一槍沒把我打死很不甘心啊。
我還就不信了,邁開步子就準備上把他給收拾了。才走了兩步,他身後突然閃出一人,比身材魁梧的李保國矮了半個頭,上身穿著衛衣,下身一條運動褲,那上衣的兜帽套在頭上,遮住了鼻子以上的臉,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往上翹著,像是在笑。這時他開口說話了。
雖然我根本聽不見他說了什麼,奇怪的是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他只說了四個字,“遊戲開始”。
遊戲?什